戴春风却气的狠狠的扇了这个让自己丢了面子的惹祸精一个耳光,又冲几个觉得莫名其妙的兄弟说道:“一个半大的孩子,轻描淡写之间,就把他们两个的膀子给卸了,就这身手,你们说我大哥王亚樵,王九爷能打得过他吗?”
几个帮众一听急忙摇头,顿时没了脾气,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这是一个崇尚武力的都市,连杜月笙都畏惧三分大名鼎鼎的王亚樵,王九爷都敌不过的人,那得多厉害?
立马的,几个帮众开始拍起了戴春风的马屁,说什么戴爷的智慧真真是诸葛孔明一般,如果留在斧头帮会如何如何....
“我心意已决,好聚好散,各位兄弟不必劝了,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戴春风可不在乎这些人的奉承,他觉得自己是一条龙,怎么可能屈就在斧头帮这个小水坑里,今日请几个要好的哥们相聚,情谊以到。
几个帮众知道他去意已决,不再相劝,抬着受伤的两人就告辞离开。
戴春风略带深意地回头瞄了一眼舞厅,有些兴奋,又有些不舍之色,思量少许,竟然吹着自在的口哨,消失在夜色之中。
望着戴春风离开的背影,暴康时却觉得这个叫戴春风的男人有些面熟,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是谁,由于好奇,脚步开始向戴春风一伙刚刚出来的卡间走去。
来到戴春风他们留下的卡间,刚刚坐下,却突然发现,卡间里的沙发上,竟然还躺着一个人,一个穿着和那群舞女格格不入,在这种地方,略显冲突,但是却倍显华贵,白色晚礼裙的少女。
暴康时皱了皱眉,心想,斧头帮也不过如此,这么胆小怕事,走了都不带上朋友。
只看了一眼,暴康时的心,便又颤了起来。
昏暗的灯光下,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直垂到地上,白色晚礼服包裹着的玲珑曲线微微颤动;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采飞扬,精致的五官烘托着古典的东方美。
睁大眼睛一看,更是惊讶,这竟然是在自己化妆成乞丐,给了自己一块大洋的那个白衣少女。
真是太可惜了,这么善良的女孩怎么可以来这种污秽的地方!心中不知道怎么,可能是因为那块大洋,泛起了阵阵惋惜。
慢慢的靠近后,暴康时的鼻子立马充满了浓重的酒气,不过这种酒气融合着一股薄荷的清香,沁人心扉,令人心旷神迷。
这个白衣少女喝的有点多,近乎于酩酊大醉,嘴里一会骂道:“卖光你这个混蛋。”一会又像发神经一样歇斯底里的喊道:“卖光,妖精。”
到底是卖光混蛋,还是卖光妖精?这得喝成什么样子才能说出这样的胡言乱语,见四处无人,伸手将这个少女抱了起来,扶正身子,用手轻轻的捋了捋她额头凌乱的青丝,一张弥漫着醉酒红晕,沉鱼落雁般的美立即显露了出来。
如此拥有仙女般美丽的妙人,也让暴康时纳闷起来,戴春风怎么忍心会把这样一个极品的少女丢在这里?难道也是个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