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远忽近的关系担心或委屈
别人只一句话
就刺痛心里每一根神经
你的孤单是座城堡
让人景仰却处处防疫
你的温柔那麼缓慢
小心翼翼脆弱又安静
也许我们都意会到
这次面对的幸福是真的来临
因为太珍惜所以才犹豫
忘了先把彼此抱紧
我不是流言不能猜测你
疯狂的游戏需要谁准许
别人怎麼说我都不介意
我爱不爱你日久见人心
存一吋光阴换一个世纪
摘一片苦心酿一滴蜂蜜
用尽了全力只为在一起
我爱不爱你爱久见人心
……
这首歌好熟悉,傅向晚的心一动,回想起她那一次和许婕儿的官司大胜后,他们一起去雅碧会所庆祝。而当时谈希越就是唱的这首歌,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她,像是一张网将她包裹。这歌词就把谈希越对傅向晚的感情做了最好的注脚,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暗含了谈希越的告白一般,缠绵而多情,坚定而执着,他爱不爱她,日久见人心,也是幸福的许诺,一生的承诺。
从此以后,每每只要她听到这首歌,她就会想起谈希越,就会忆起那个美好的夜晚,这心里就会无比的甜蜜。而今天听到这歌,她的心也是愉悦地在轻颤着。
谈希越来她们的面前,他的英俊容颜暴露在了光线下,那张深邃的面容是让两个女人都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道:“原来是你!”
傅向晚看着站在面前的谈希越,没想到他还是寻来了。她咬了一下唇,没有说话,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谈希越更快一步的握住了手:“你哪里都不能去!”
“你放开我!”傅向晚微微挣扎着,却是无济于事,谈希越没有放松力道,“让你和我待在一起有那么困难吗?”
曾微却拍了一下傅向晚的肩:“晚晚,这是一个好机会,你们慢慢聊,如果一会儿发生什么事情,你就带她走。”
“微姐,会有什么事发生吗?”傅向晚突然觉得不安。
“我只是打个比方。本来我想护着你的,没想到你的老公来了,把你交给他我放心。”曾微对上谈希越的目光,“你要好好保护她。晚晚是个好姑娘,她爱你比你想像中的还要深。”
“微姐,你胡说什么。”傅向晚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在谈希越的面前,她总是做不到大方。
谈希越对曾微点头:“我会的,她是我的妻子,保护她安全是我的终身的责任。”
曾微感染着他们的恩爱,眼眶有些泛湿:“那我就放心,先走了。”
他们目送曾微离开后,谈希越拉过她,他便整个人都栽进了他的宽阔温暖的胸膛里。她刚动,他已经用双手将她的腰身紧紧地扣住。
她贴在他的胸口,耳边传来的是他沉稳的心跳声,那样的熟悉,那样的让她怀念。她渴望这个温暖的怀抱多久了,没有人知道她每一个孤单折晚上是怎么撑过去的。她现在也累了,不想动了,只想这样靠着他,享受这偷来的美好时光。
“晚晚,看到点点两岁生日的宴会直播了吗?”谈希越埋首于她的颈窝里,贪恋着这份独属于他的美好。
“看到了,点点长高大了,更俊了。”傅向晚在他的怀里轻轻道。
她的儿子是如此的聪明可爱,也让她深深的想念。她多想自己能快点回到儿子的身边,把他失去母亲陪伴的幼儿时光弥补回去。只是她还记得她是他的妈妈吗?
“那个女人是谁?点点怎么可以叫她妈妈?”傅向晚突然想起了和谈希越夫妻情深的方雪艳,那个和她长各一模一样的女人,“她出现在你的身边有什么目的?她伤害到你没有,还有点点?你这么走了,点点怎么办?”
傅向晚一口气问了好多问题,也担心着点点的安危,难免会对谈希越用了责备的口吻。
“你都看到了?”谈希越捧起她那张化得妩媚的脸蛋,遮掩了她清纯的美丽,“现在知道担心了?为什么你不出现?为什么不告诉别人那个女人是假的?而你才是真的傅向晚,是我的妻子,点点的母亲呢?晚晚,你的心到底是有多狠,才会至我们父子于别的女人的怀里而不在乎?”
最后三个“不在乎”是谈希越咬着牙说出来的,当时他看不到傅向晚的身影,心都凉了,就连温和的眸子也开始渐渐结冰凝霜。他气愤这个女人的退缩还有放弃!
“希越,我不是心狠,我是寸步难行!”傅向晚的眸子盈了水雾,她的万般为难不想说与他听,只怕会让他心疼。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情不能让我们一起分担的?还是你对我的信任不够!”谈希越哀怨地叹了一口气,“爱就是同甘共苦,晚晚,一个人抗下所有的痛苦,但另一个人并不一定会快乐,而将是更痛苦。就像你出了事,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你被人带走,晚晚,你知道吗?我不能没有你的。你又怎么可以狠心丢下我和儿子!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才能让我的心不再疼。”
“希越,对不起。”她咬着唇,却只能说出这简单的三个字。
“对不起没有用的,你要罚你以后每天都不能离开我。把我们的家好好经营。”谈希越放在她腰上的手力道一收,把她更加贴近自己,“晚晚,我想你都想得快疯了。”
说罢,他扶着她的脸,低头,倾吻而来,他的吻像是绵密的雨,铺天盖地而来,让她一丝的空隙都没有,她就这样地把她紧紧地包围在他的世界里,享受他给予的温柔与美好。而她除了沉沦就是沉沦,他们唇舌相嬉,缠绵悱恻,把这长久的相思都倾注在了这一吻上。
“晚晚……不要再折磨我了。”谈希越喘着呼吸,气息不稳,薄荷般的气洒在她娇嫩的脸庞上。
“我也不想这样。”傅向晚看到他潭底里那层层叠叠的痛苦,她已经没有办法再硬起心肠去拒绝他,推开他,远离他。他的心是肉做的,会疼,而他疼的话,她会更疼。
“那我们回家吧。”谈希越把额头轻抵在她的额头上,鼻尖也贴在一起,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那轻柔而动听的音乐声流淌,为这份恩爱更添了一份诗情画意。
傅向晚双手搂着他的精实的腰,闭上眸子,泪意纵横。她张了张口:“我--”
外面就传来了骚动的声音,接着包厢的门被人给一脚踢开,是警察来了,并对他们大吼道:“别动,我们是扫黄扫毒的。”
什么!
谈希越和傅向晚都震惊了。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们是合法夫妻!”谈希越把傅向的手牵住往身后一护,自己站在前面。
“现在跟我们回去做调查,如果是,我们绝对不会污蔑你们的清白。”警察挥了一下手,“全部带走!”
在警察面前,谈希越依然风度不减,淡定冷静。他搂过傅向晚的肩:“放心,我会解决的。”
接着他们便随着警察走出了包厢,走廊上人潮涌动,而且听到一些砸乱的声音,还有人大叫着:“死人啦,死人啦--”
有些人疯狂地往外跑着,后面还有警察在追赶着。
“到底是怎么了?”傅向晚担心地蹙眉,“希越,我担心微姐……”
“现在我们也无法脱身,我已经通知王竟让行风和老飞来一趟,等到了警局,你什么都不要说。他们也不敢对你怎么样,至于你说的微姐,我也会帮她的以感谢她照顾你。”谈希越安抚着她。
他护着她一路前行,却整个会所因为警察的突袭而鸡飞狗跳的,乱成了一锅粥。他们来到了会所大厅的时候,那里已经蹲着许多人。他们也不例外,只是傅向晚想到让一向尊贵在上的谈希越也像那些人一样蹲在那里,真心觉得这样的场合违和感强烈。
他们还未蹲下,就听到三楼传来了惨叫声“啊--”
凄厉的女声划破这低窒的空气,让每个人有心尖都颤动着,瑟缩着,害怕着……
接着就看到三楼的圆形走廊上出现了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还有一个男人,一脚踢在了女人的小腹上,疼得那个女人像个破败的布偶,瘫软下了身身子。那个男人的身上也没有好多少,衣服像是被锋利的刀子划破,褴褛破碎,白色的衬衣上也已经是染上了血迹,就连脸上的都有。
傅向晚看着那个穿着白色旗袍的女子,激动地抓住了谈希越的衣袖:“希越,那是微姐,我要救她。”
谈希越拉住冲动的她,按在了原地,低声警告:“你又不是警察,你这一上去,不但救不了她,还会把自己赔上。晚晚,救人不是靠意气做事,而是用脑子。”
傅向晚看着曾微受那么重的伤,心里撕扯起一片血肉。她附耳过去,压低声音:“希越,微姐……微姐她是卧底,她不能有事。”
谈希越的瞳孔微张,握着她已经冰冷的手:“既然是这样,警察会救她的。”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就看到那个男人抓起已经奄奄一息的曾微,一手横过她的颈子,扼住她的咽喉,一手拿着一把枪抵在她的脑侧,就站在三楼的地方,警告着下面的警察:“你们都听着,谁要是敢动一下,我就杀了她。不……应该是让她生不如死!”
“警察同志,你们不要听他的,杀了他,我死了没关系,但是不能让他跑了,否则也不知道还要再过多少个年才能抓住他。他害了那么多的人,害了那么多的夫妻家庭,你们千万不能为我了一个人而放了他,啊--”曾微话未说完,那男子就用枪托砸破了她的脑袋,鲜血从脑侧流淌而下,她那张脸都已经被血水染红,看不出本来的娇美模样,却让人觉得心痛无比。特别是傅向晚,已经掉了眼泪下来。
谈希越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怕她哭出声来让人听见引人注意,毕竟现在那个人手里的枪,一枪就可以将他们击毙。而那个男人,谈希越也有所了解,是这家莱德会所的负责人叫亚伯,是中法混血儿。看他那样就是一个残忍冷血的主儿。
今天莱德会所被警察突然袭击,肯定是有重大的原因,听人说莱德会所有很强大的后台,有国外的势力支持,在很多在城市都有,各项服务都是一流的,除了美女的服务外,可能还会有其它见不得人的交易存在,否则也不会被警察盯上。
谈希越的做人原则就是不碰毒品与军火,这可是犯法的事儿。他的家世背景在那里,怎么也不可能做这些暗地里的勾当。
“真是感人,你以为牺牲你一人就能拯救全世界。真是太幼稚的想法。”亚伯笑得残忍,“就算你们灭我,又能怎么样?你不怕死,我也没想过要逃。”
下面一部分警察手里的枪指着上面的亚伯,不敢眨一下眼睛。
“亚伯,你已经走投无路了,明智的话赶快放开人质,放下手枪。”
“有人替我陪葬就好,我还怕什么。”亚伯伸手,一把扯破了曾微的前襟,她身前大片雪的肌肤都露了出来,白的让人眩目,和着鲜艳的血色,更加的让人心惊她此刻的柔弱。
傅向晚眼眶都疼得落泪,她紧紧的手紧紧地掐着身边的谈希越的手臂,指甲都掐疼了谈希越,他却一点也没有蹙一下眉,还反而安慰着她。
“希越,求你救救她,救救微姐,她必须要活着,她还有一个老母亲和一个年幼的女儿在等着她。”傅向晚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声音哀哑,“如果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我也不可能完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希越,我们要知恩徒报。”
谈希越抬手抹了她脸上的泪痕,心疼道:“别哭,我尽力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