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总觉得,以她的性格,不会走的那么潇洒。”
陆季雲笑了笑,见她一脸的担忧,为了让她安心,就没有驳她的面子。他打了一个电话,不多时就来了几个人,手里拿着不知道是什么设备,和陆季雲打了声招呼,就开始干活了。
不得不说,女人那神奇的第六感真的很灵验。看着桌子上放着的监听器,陆季雲的脸色难以形容。
乐嘉容送走了客人,走到陆季雲的面前,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抱了抱他。
“她这是在逼我,”陆季雲咬紧了后槽牙,身体微微的颤抖,“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让我过安生的生活,为什么总是要再三的干涉我的决定,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就因为我是他儿子?”
乐嘉容沉默了半晌,“她是再用她的方式来爱你,她只是太固执了。”
陆季雲没有再说话,他只是疲惫的任她抱着,沉默的闭上了眼睛。
有些事情说多了也是白说,就像是陆母之于陆季雲,简直是解不开的死结,除非找到一个突破点,不然这道难解的关系题永远无解。
季霖铃果然是恼羞成怒了,雲容(新公司名)派出去的业务员吃了不少的闭门羹,显然某人提前打过招呼,有些小公司才不得不让雲容的人坐了冷板凳。
销售部分怨声载道,办公室里怨气深重,销售总监顶着一双重重的黑眼圈来找陆季雲,毫无预兆的就被强行的喂了一口的狗粮。
“我说陆董,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谈情说爱。”
乐嘉容撇了撇嘴,这话是不是太有歧义了。陆季雲最近忙的连轴转,累的是头昏脑胀的,她只不过是给他按个摩而已,并没有什么十八禁,少儿不宜的画面存在。
“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还是说你老婆给你的头上种了一大片的草原,然后跟人跑了?”
销售总监姓厉,名大海,江湖人称厉害哥,但其实他一点都不厉害,脾气很温和。但此时,被陆季雲这牙尖嘴薄的滚蛋戳到了伤心事,他立马就把尊敬上司的好传统扔到了角落里面,怒从胆边生,火大的咆哮,“你的头上才长满了草原!”
乐嘉容一脸暴汗,实在是不想搭理这俩二逼。
陆季雲一脸诧异的看着他,“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平日里你们不也是这么插科打诨么,怎么今天反应这么强烈?”
不寻常啊,纸老虎竟然也有大发神威的一天呐。
“我…”厉大海想哭,他抱着头,痛苦的揪着头发,把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愣是蹂.躏成了鸡窝头。
他想说,可是又难以齿口!
“别告诉我,我刚才说的玩笑话成真了?”
厉大海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痛心疾首的点了点头。
“陆董,我看这金乌鸦奖可以颁给你了,你这诅咒的功力可是见长啊,一诅咒一个准!”乐嘉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然后十分同情的看了一眼头上绿油油的厉总监。
“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季雲不是一个八卦的人,可是这会儿他却急于想知道每晚八点档的狗血剧情。
厉大海悲天悯人的伤感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悠悠的开口,“我的工作时间不固定,还总是动不动就变成空中飞人。有一次本来是要出差的,结果又临时取消了,那天公司也没什么事,你不就放了我一天假嘛。本来想给她一个惊喜,然后就没说,正巧那天还是我们结婚纪念日,我还专门去给她买了礼物,结果…”
乐嘉容接口,“结果你就捉奸在床了?”
厉大海悲愤的点点头,“是啊,我听到卧室有动静,推开门,就看见她和野男人在我的床上行苟且之事。他妈的,那女人就像是个母狗一样,在…”
他说不下去了,那是他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结果在别的男人的胯下作践自己,真他妈的够了。
果然是狗血剧情,乐嘉容同情的看了一眼痛不欲生的男人,苍白的安慰道,“厉哥,你要节哀。”
这话听着有点别扭,可是伤心欲绝的男人这会儿满脑子都是那日肮脏不堪的画面,就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要杀了那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