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女人，霍云昭微微皱眉，但片刻之后便将自己刚刚的问题抛给了她。

“你来说说，我们现在究竟该怎么对待别的公司，才能让自己显得更好。”

似乎没有想到面前的男人会突然问自己，凌相思顿时愣住了，但是片刻之后还是缓缓的开了口，“至少我们应该先了解他们那边的产品，找出其中的瑕疵……”

凌相思说的滔滔不绝，可是霍云昭却显得很不耐烦。

他让这个女人说的意思并不是想正正规规的通过商业的途径获得胜利，而是想通过一系列方法打压别的公司。

可是那种话，他对凌相思竟然没办法说出口。

好像说出那种话很对不起这个女人一样。

似乎是感觉到了面前男人的表情有点不对劲，凌相思微微皱眉，一脸不解的望着他，似乎想让他说出烦恼的原因。

“散会。”

说完这句话之后，霍云昭立刻离开了自己的座位，离开了会议室。

看到莫名其妙的男人，凌相思感觉更加郁闷了。

“凌小姐，其实刚刚霍总想说的不是您说的那些。”

一个女人突然出现在了凌相思的身边，对着她的耳朵小声的说，“其实他是想让我们帮他想对付萧氏的办法。”

忽然听到这句话，凌相思微微皱了皱眉，心里顿时生出一丝的不悦，但却又有一丝温暖。

她很不喜欢霍云昭通过这些下三滥的办法对付别的公司，但是，她也很清楚商业上的一些黑暗面是避免不了的，但是他能够考虑到自己的想法，在她来了之后巧妙的避开这句话说。

带着这样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凌相思最终还是对着这个女人笑了笑，“没关系的，霍总不会在意的。”

话刚说完，凌相思便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但是心里却依旧有些凌乱。

刚刚走到办公室里，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可是拿出手机之后，却又一次陷入了纠结。

萧如烨找她究竟有什么事，难道上一次她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即使是这样，她依旧抵挡不住心中的那点愧疚之情，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

“相思，我知道你对两家的关系有点为难，可是，咱们不还是朋友吗？”

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凌相思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从头到尾，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不像是朋友应该做的，而这个男人却依旧和她说朋友，依旧用之前的态度对待她。

这样的温柔，她倒是有点承受不起了。

如果是之前，或许她还可以和这个男人见一面，好好谈谈，可是现在她还要在霍云昭的身边继续待上两年，怎么可以去找他呢？

纠结了好一会儿，她低声道，“对不起萧总，是我对不起你们萧氏，真的没什么好解释的。”

凌相思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无情，但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依旧感觉心里很难受。

尽管知道凌相思可能会有点难言之隐，可听到她现在说出的话，他却笑了，那让人发狂发毛的声音传来，凌相思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