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两只犀利中略带怒意的细长眼,一名身形娇瘦的红衣女子尴尬而不是礼貌的咧嘴笑着!
“你知道昨天曹植来找曹丕了!”细眼男眯着眼睛,一脸严肃道。
眼帘下,粉衣女子捣蒜似的点着头!
眉梢一翘,细眼男继续,“他两昨天喝了一晚上的酒!”
这回捣蒜换成了弹棉花!
双臂环绕,两眉聚紧,“柴萱,曹植提到了你啊!”
嗯?柴萱缩着脖子都快挤出双下巴了,诧异万分的盯着同样百思难解的曹宝。“柴萱,你到底招惹了多少人啊!除了那距离咱几千里赵云,先是白羽,又是曹丕,这又扯上个曹植!柴萱你是打算惹一屁股的风流债再回去!”
哎呦喂,这怎么就是俺的风流债了!柴萱嫌弃无比地抹掉一脸的吐沫星子,“曹宝,咱得讲清楚啊!除了白羽,其他人跟咱半毛钱,不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
嘴角一抽,长眉一皱,“最好没关系!要是耽误了我们逃出曹丕府大计,你就得上下古今了!还得连带着我~”
瞅着那噘得能栓头骡子的嘴,柴萱斜哧一声,心道:要不是你那破时空器非得两人同时开启才行,你早就撂下我跑了!
斜瞅一眼柴萱,曹宝蔫蔫儿吐口气,“柴萱,公子喊你过去!”
虚等半天不见柴萱回答,扭头一望,人呢?曹宝愣着双眼上下左右扫射一遍,长气翼虎,奔着一个粉红点无语都过去,将正在花丛中双手合十,叨咕着‘看不见我’的柴萱揪出来!
“哎哎哎,曹宝你松开我后脖子!”柴萱蜷缩着肩膀,斜眉侧目的被曹宝滴溜出来,愤愤难平,“曹宝,咱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可不能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薄唇一扯,好一个假到不能再假微笑,看的柴萱眼皮心间儿通通发颤。“柴萱,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坑你了,多一次少一次我啊,还真不在乎!”
好你个薄情寡义、恬不知耻、冷酷无情、大义灭亲的家伙!我柴萱坚决发誓此仇不报非女子,早报晚报都得报~
“曹宝你别拉我,我对你不客气啊!有本事别提曹丕!妈妈呀~~~~”
曹植府内,曹植正一步并做两步的往回走,腰间的玉坠撒开欢儿的晃悠,愁眉不展。儿身后正紧紧跟着一位阔眉圆脸的男子,眉头紧锁正在曹植耳侧喋喋不休。
“子建,你为何要去丕公子府上讨要那名婢女?”
“德祖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婢女背诗背的极好!”
八字胡须一抽,“会背诗的奴婢多了,为何单挑她!”
“德祖认为有何不妥吗?”稍停如风的脚步略有不悦地回头想问。
“不妥不妥大为不妥!”杨修紧跟曹植的步伐,眉头频蹙语气更急,“公子既知那名女子是丕公子身边人,难道就不会怀疑她是故意那么做来引起公子注意吗?”
急促的脚步在木制地板砰砰作响,锦绣素袍一抖,正经而坐,曹植两道俊黑的眉毛都快凝成几段了。
“一但带她入府,又怎知不是伏在你身边的眼线啊!”杨修继续道:“公子啊,如今未有什么。可人尽皆知的铜雀台一起,丞相宏图远志已然明显!切不可因小失大啊!”
唇角一撇,懊恼之意跃然于面,“德祖,不就是一个丫鬟吗,被你说的都似泰山崩顶了!”
长气一出,撩袍而坐,杨修盯着对面一脸不悦的曹植,“公子啊,德祖说的没错啊!区区一个丫鬟何须公子挂怀!现如今公子应该关注的应当是那崔琰啊!”
一提崔琰曹植心头万千深重,自己的妻子便是崔琰兄长之女。可偏偏对他这个侄女婿不是很偏爱啊!
许是看出了曹植的忧思,杨修继续道:“公子莫要担心,毕竟你与他也是一家人!只要丞相重视,谅他也不敢轻看公子。”眼珠一转,“不过,公子还是要多请夫人同崔先生多多讲起公子才好啊!”
愁字横头,不语几时休;心机竖口,难解明日忧。自诩聪明一世,怎知糊涂一时,好也罢,赖也罢,左不过屡屡重重真真假假,进也忧来退也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