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一样,他在工作的时候也是微笑着的,但在给狗狗清理伤口的时候却因为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手。
下班了,罗然上了车,看着那张伪造的病历单发愣了一会儿,发动车子往与来的方向相反的地方开去,但开了一段路之后却又回头了,最终还是回家重复着往日的晚上的生活。今天他破天荒的玩了挺久的网络游戏,直到深夜快12点半。那些游戏看起来都是已经出了有几年的老游戏了。
倒数第七天,罗然回复了与之前完全一样的生物钟,再也没有任何的奇怪的行为了,晚上睡觉之前倒是和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是罗父接的,两人说的话没有超过5句,大概也就20秒不到。内容就是:最近还好吧,当心身体,她又住在学校里了......
倒数第六天,没有任何异常。
倒数第五天,罗然和前台的那个暗恋他的小姐姐在中午的时候一起去吃了顿午餐,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
倒数第四天,正常的上班,回家,逗狗,洗澡,看书,睡觉。
倒数第三天......罗然带着那份伪造的病例报告出门了,在午休的时候打印了两份,叫了位快递小哥将这两份报告分别送到了父母的家里和母亲所在的学校里。
下午两点多,罗然的父母赶到了医院,罗父那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终于绷不住了,他要罗然再一次去医院里检查一遍,他不相信;罗母更是红着眼眶,吸着鼻子拉着罗然在絮絮叨叨的说着有的没的。
再一次来到了罗然在五天前来过的医院里,今天轮值的也正是他的那位“挚友”,罗然看着罗父罗母这副样子感到莫名的高兴。
在他缜密的计划之下,检查出来的结果和病例报告上的一模一样。
罗父罗母看着那份刚刚打印出来的,还热乎的病历单两人都站不稳了,搀扶着坐在走廊边的座椅上。而他们并没有注意到罗然嘴角的那意思笑容,发自真心的笑容。
五分钟之后,罗然换上了病号服,正式的成为了这家医院的病人。罗父在一边打电话,他想要直到自己结识的那几位高官和富豪有没有什么办法......罗母则坐在床边,拉着罗然的手一直在留着眼泪,嘴唇嗫嗫喏喏的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发出了抽泣声。
一直到了晚上8点,医院不允许家属打扰病人们休息了,虽然罗然住的是一间单人病房,但也只能住一个人,罗父罗母得出去在医院对面的旅馆里休息了。
临走之前,一直面无表情的罗然突然开口问罗母:“为什么你不喜欢狗?家里明明有条件养狗,为什么?”
罗然是在皮球“复活”之后才知道他的母亲曾经打过皮球,而且皮球的死亡也和罗母有一天喂它吃的东西有关,从那个时候开始,罗然才如此冷漠的对待身边的人,余秋也好,父母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