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女人就是麻烦,而更加麻烦的就是醉酒了又生病的女人。
给她为了一点小米粥,还好,她自己还能吞咽下去,摸着她的头还是很烫,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给她打了一针。
她侧趴在床上,针头刺了进去,她闷闷的哼了一声,眉头紧蹙着,样子更加可怜了。
扯开浴巾,他也不着寸缕的尚了床,自然的将她揽进怀里,大手在她滑腻的脊背上油走。
“恩?”
以为是做梦还没有醒,再眨一眨眼,咦,这是哪里?
好不容易给她照顾好了,他身上一bobo的汗水,洗了澡出来,她躺在床上异常的安静,红彤彤的小脸半埋在被子里面,样子安静非常。
“我以为……我被别人占便宜了。”她的声音有些低,想到如果是陈总或者李总,她生生打了个激灵。
舔着她的唇,他哑声说道,“今天放过你,看我对你多好。”
安宁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闻言笑嘻嘻的说道,“因为是你我就不用死啦。”
她说的是实话,如果是陈总或者李总,她宁愿和他做,可是她这话分明取悦了对面的男人,接着喝咖啡的动作掩饰上扬的嘴角。
她的睫毛颤了颤,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般,他坏心的在上面吹了吹,她眨动的更加频繁了。
再去看看身边的女人,身上已经不怎么热了,小脸倒是睡得水润红艳,他气闷的瞪了她一眼,起身拿出一件衬衫给她套上,再去浴室冲凉水澡。
“不是我换的。”他竟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等到她酒足饭饱的走出餐厅时就发现客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一个陌生的男人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而裴骏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的难看,他的视线落在茶几桌上的一张报纸上。
叶安宁狠狠的瞪着他的背影,恨不得将他后背上瞪出两个窟窿来,她死命的吃着,恨不得一顿饭将他吃穷了,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不吃白不吃。
“哦?怎么就不怕我占你便宜嘛?”
酒女更了眉。叶安宁怒了,你才是贫民窟的呢!不过和他家相比,她那小地方还真的挺像贫民窟的,估计她家还没有他家厕所大吧,撇了撇嘴,狠狠的咬着桌上的包子,有钱了不起啊!
安宁都快要羞愤而死了!她想到和那两个老男人在一起,她就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可是就算要死她也不能死在这里。
她倒是很大方的摆手,“反正又不是没做过,总比别人强。”
她难得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鼻息之间热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身上,他也跟着热了起来。
不过今天的裴骏,真的是格外的帅气呀。
安宁痴痴地看着他的背影,骗鬼吧,她才不信呢!
叶安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睡到自然醒是最舒服的,她伸着懒腰只觉得今天的床好像也特别的软,睁开眼睛的瞬间她就傻了。
她脸上满是惊奇,沉重的心理一下子轻松了起来,颠颠的跑了过去,“这里是你家?”
裴骏擦着头发,幽深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他知道被子下面的她不着寸缕,想着刚才给她毫无遗漏的擦着身子,他就控制不住的起了反应。
“门口保安。”
安宁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恐慌,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可是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她宁愿去死也不要和他们发生关系!
“什么?”她不解。
裴骏好笑的看她,“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知道你那个叫做狗窝。”
房间里没有一样东西能证明房子的主人是谁,连一张照片都没有,她只看到床边放着一套去掉标牌的新衣服,她看了看是自己的尺寸,不管怎么样先把衣服穿上吧,可是一掀开衣服,发现里面连内衣都有,而且竟也是她的尺寸。
叶安宁穿完了衣服开门就跑了出去,门外走廊的尽头有个小茶厅,阳光透过落地窗斜照了进来,一个男人坐在那里,穿着素白色的家居服,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膝头放着今日的财经早报,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浅浅的酌着,举止高贵而优雅,迎着朝阳静静的坐在那里,完美的并不真实,像极了童话里欧洲的王子。13acv。
想到在她家的时候,叶安宁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对呀,你家这么大,你干嘛骗我说你没有地方住,还偏要挤在我那个小狗窝里。”
她小脸一红,“你别打岔,赶紧回答我。”
对于他的故意挑衅安宁没有一丝生气,嘴角反而刚刚的扬起,原来昨天是他带她回来的,那么说和她发生关系的也是她喽?不对,他们也不一定会发生关系,反正不管了,发没发生过关系都好,反正她不用自杀了。
裴骏突然想到她腿断住在医院那段时候,她也是非常怕打针,每次给她一针她都像是要把房盖掀开了一般,她这生病了倒是比那时候乖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