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与小魏子配合惯了,颇为默契。
她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田月月沿着三楼走廊,走了几步,便掏出装了消声器的“南部十四式”手枪,附耳在大套房的房门上偷听里面的情况。
而小魏子则扶两名死鬼坐好,掏出刚才带过来的抹布,将两名死鬼的脖子和嘴巴上的血迹抹干净,又拉低他们的帽沿,竖高他们的衣领,把这两名死鬼扮成坐在楼梯口里睡着的样子。
然后,小魏子抓起两枝“三八大盖”,才奔往大套房的房门前,与田月月会合。
此时,楼上楼下,来来往往的鬼子不是醉熏熏的,就是急于找到支女来发泄,可没人理会三楼的事。
而老鸨也忙于清查房间,看到有支女和鬼子完事,便介绍新来的鬼子入房,然后,她就回自己的房间里,数数今夜得到的铜板到底有多少块?
她也无法兼顾三楼之事。
三楼大套房内,野苟比奈和浅仓无良此时也是醉熏熏的,没再看戏了,而是持枪威逼两名女戏子脱衣,陪他们俩睡觉。这两名畜生,竟然同一间房,同时扑在两名女戏子的身上,来比试谁趴在女戏子身上的持续时间长。
此时,他们两个一边分别在两名女戏子身上做着运动,又各自侧头,相互蹊笑,毫无人性,毫无廉耻。
而两名女戏子则是落泪如雨,各自合目,沧桑无比地承受着野苟比奈和浅仓无良的非人糟蹋。
她们被鬼子如此蹂躏,本已不甘,而且还得同房邻床承辱,更是羞愤,如此悲凉情况下,她们的体内哪有润滑?
在野苟比奈和浅仓无良的粗暴下,她们身子干涩,疼痛无比。虽非处子,但是,她们也出血了。
田月月站于房门外,偷听一会,听到房内传出来的混合喘息声,真是又羞又恼又愤。
她想起自己几天前,也是这样被鬼子威逼承辱的,又怒气冲天,当即一脚踹开房门,握枪冲进房中。
“八嘎--------”野苟比奈和浅仓无良本能侧头,斜视房门,异口同声大骂。
不过,这两名畜生以为是手下士兵或是“梅花楼”的丫环不知好歹地闯进来,所以,他们虽然异口同声而骂,但是,却仍然趴在两名女戏子身上运动着。
田月月眼望他们的丑态,低声怒吼:“小鬼子,你们的未日来了。”吼罢,便握枪射击。
“嗤嗤-------”
两声低沉枪响。
浅仓无良和野苟比奈的后脑,各中一枪。
近距离射击,子弹深钳于这两名畜生的后脑内,登时血浆柱溅。
浅仓无良和野苟比奈,瞬间死亡,各自双臂一软,头一歪,便彻底瘫在两名女戏子的身上。
他们的“祸根”,瞬间萎缩。
“啊------啊-------”
忽然有人闯进门,忽然有名女子低沉怒吼,忽然发出两声低沉枪响,忽闻血腥味,两名女戏子惊叫起来,均是吓得在鬼子的胯下摇头晃脑,双手掩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