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闾可不想知道过程,“为什么不救人?”
“可能会危机崔建的性命。”
潘闾等人找了这么半天,就是想要一个活得,这到是个问题。
“里面是什么人?”
“算是地方流寇吧!”
流寇也就是到处作乱的贼人,而地方流寇呢?就是当地的百姓活不下去了,才会为祸周边。
他们跟流寇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有根,有根也就意味着有人能管他们。
潘闾一行人就找到当地的老人,也就是三老之一。
他们说的话,在当地比官都好使。
大半夜的有人闯进来,房沭还以为招贼了呢?
作为三老之一啊!这房家也算是村里的大户。
那大瓦房板板整整的,几个房家的汉子跑了出来,拿着棍子门栓什么的,可做这些都于事无补。
被孙康等人擒住了,也就是潘闾事先发话了,要不然又死人了。
房沭倒也是稳重,拄着一个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各位好汉想要什么就拿吧!切不可伤人。”
“我等前来是有事相求,可否借一步说话。”
房沭也不能说不啊!要不然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好汉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我的一个朋友被你村里的人劫下了,我不想他有什么损伤,请房老卖一个面子。”
这些老人一辈子都待在村里,可谓是德高望重,那什么事都知道。
就听着潘闾说哪家哪户,他就知道是谁干的。
别看瘸着腿,那健步如飞。
潘闾等人不好进的地方,他一下子就进去,嘴里还喊着,“小六子,你给我放人。”
“二叔公..”
“.....”
“哎呦..”
别说这村里的人都挺野性的,没一会崔建就被押了出来,一个眼眶发青的汉子上前,“给点钱,很应该吧!”
这到是应该的,怎么也不能让人白忙活呀!
潘闾就扔了一个钱袋子过去,多少也就这么些了,谁找人还能带钱啊!
房褚把钱袋捡了起来,“这有点不够吧!这可是县尊大人啊!”
这崔建也是的,怎么什么都说了。
现在好了,直接被人当成摇钱树了。
李林甫看着房沭,“老人家,他们不懂,你还不懂吗?不要给村里的人招来什么祸端。”
房沭的拐杖又打上去了,“小六子,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二叔公我穷怕了,我再也不想饿肚子,拿到了钱我就跑,绝对不会连累村里的。”
“小伙子,你太天真了,你说不连累就不连累吗?朝廷可不会相信的。”
房褚还有一点小聪明,“你们只要拿钱,我就不会伤害他。”
潘闾说了一句实话,“他不值那么多钱?”
“你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你见过这么狼狈的县令吗?”
姜还是老的辣呀!房沭很清楚事情的症结在哪,“如果我们放人,你如何保证不会报复。”
“我是潘闾,想必你们也听过我的名声,有些事我也不想闹得太大。”
泰安潘闾,在附近绝对算是名声再外。
房褚也有点慌了,眼前的这些人才是真正的狠人啊!
村里的突然传来的铜锣声,双方僵持在这,还是让人给发现了。
各家各户的汉子都出来了,潘闾这才发现这个村比南边那个村大多了,清一水的青壮年啊!
有的人还拿着刀,合着地方流寇还不止房褚这一家。
说这里是贼窝吧!都算得上了。
村里的几个有名望的老人都过来了,围绕在房沭的身边,在哪里嘀嘀咕咕的,估计在那里商量呢?
赫连勃勃舔了一下刀口,“兄弟说句话,我就解决他们。”
明明是被围的一方,赫连勃勃却是一副吃人的样子,那些村民反到成为了待宰的羔羊。
杀几个人到不算什么大事,但要是大开杀戒也不好办了。
“再等等,那几个老人应该不会冲动的。”
房沭把崔建推了出来,“人可以放,但小六子他们要跟你走。”
这是不放心啊!想要两家人成为一家人,也就相安无事了。
要不怎么说人老成精呢?关键时刻会办事呀!
送上门的人,潘闾也没理由拒之门外,“可以。”
“二叔公,你不能就这么把我卖了啊!”
“闭嘴,都是你惹出来的。”
“可我还想着带人加入太平道呢?人我都联系好了。”
又是太平道,在当地可真得人心啊!
挖太平道的墙角,潘闾可是乐此不疲的,“太平道有什么好的,他们能让你们吃肉吗?我可以啊!他们可以让你们喝酒吗?我可以啊!他们可以让你们玩女人吗?我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