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闾终于明白什么叫毁三观了,这都什么歪理啊!
可潘闾却偏偏没有办法反驳,看来只能适应了。
“我们回去吃饭吧!”
半个时辰之后,赫连勃勃从那个房间出来找到潘闾,“兄弟等急了吧!你可以进去了。”
“不用了,让她歇着吧!”
此时的彪虎寨,樊彪已经知道了樊虎的死讯,发誓要报仇。
可他怎么都不知道,潘闾等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而且还玩了他的女人。
李林甫突然站了起来,“坏了,公子你先跟赫连兄出村,我们随后就到。”
潘闾还以为真出事了呢?死活都不干。
“不行,我们一起走。”
“公子,你还不放心我吗?我想走谁都留不住。
潘闾就这样被李林甫三言两语的给支开了,潘闾和赫连勃勃在村外等了两个时辰,硬是从晌午等到了黄昏。
潘闾觉得不对劲,不会真出事了吧!
于是又折返了回去,可李林甫等人却像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
昨晚抓得那两个喽啰,却全都没了。
“怎么回事?”
“我是怕公子接受不了,所以擅作主张。”
“你到底干了什么?”
李林甫到是实话实说,“我需要其中一个喽啰回山寨,帮我们传个口信,可我又不信他,所以需要一个投名状。”
“两个人只能活一个,剩下的那一个只能见阎王了。”
这又有什么?潘闾也不是完全接受不了。
“就没有其他的了。”
“芸娘也死了。”
李林甫竟然在笑,可他的这个笑容让潘闾毛骨竦然,怪不得洪奎王灿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原来是被吓的。
潘闾不明白,“杀一个人不就够了吗?”
“原来觉得两个都有用,现在看来一个就够了,当然要杀人灭口了。”
“好理由,但下一次不要瞒着我,否则我不会留你。”
“唯。”
赵铁就是那个活下来的人,他整个人的心都从胸口跳出来,就在刚才他杀了自己的兄弟,杀了樊彪的外宅,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
他现在真的怕了,更怕东窗事发。
一旦樊彪知道这些,他一定会被剥皮抽筋的。
所以他必须听那个人说的话,把樊彪引下山,只有樊彪死了,他才能活。
人总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赵铁就是这样的。
赵铁回到了山寨,“寨主,恭喜啊!”
樊彪刚死了弟弟,可正在气头上呢?
“找死,来人把他拉出去砍了。”
“寨主不能啊!你真的有一件大喜事,我刚从芸娘那里过来,她有喜了你要当父亲了。”
这樊彪有两个女儿,但就是没有儿子,这一直都是樊彪的心头病。
李林甫让赵铁这么说,也是为了对症下药。
弄的樊彪是悲喜交加的,他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那你怎么没有把她接上来。”
“小的也不敢啊!寨主夫人那脾气小的可不敢惹,芸娘说了除非你去接她,要不然她是不会上山的。”
“女人就是麻烦。”
说着樊彪就带人下山,一点都没有怀疑。
可潘闾却在村里张网以待了,樊彪如果在山上,肯定免不了一番周折,可一旦他下了山,就容易多。
潘闾不得不承认,李林甫这个计策是很实用的。
樊彪跟樊虎是亲兄弟,所以二人长得很像,被潘闾一眼就认了出来,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
潘闾是不会客气的,“大哥,务必杀了中间那个大胡子的人。”
“你就放心吧!我全都给你杀了。”
樊彪前脚敢踏进芸娘的大门,后脚赫连勃勃就冲了进去,一把大夏龙雀刀,闪烁片片寒光。
里面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潘闾四人只要保证不让人出来就好了。
还没到一刻钟呢?里面就没有了动静。
潘闾推门而入,感觉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樊彪死的很惨,两个胳膊都被赫连勃勃砍了下来,像个人棍一样躺在血泊之中,真是死不瞑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