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一鼻子灰的冯年丰,厚着脸嘿嘿一笑,“李县长,我今晚喝多了酒,属于酒后失言,你别往心里去啊。”
“哼!”李润成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萧雁翎回到教育局的住处后,心情很不是滋味,其实,从黄克奇让她设计对唐一山下药那晚起,两人经过短暂的肢体接触,她就对唐一山有了绵绵的情愫,无奈唐一山对她不来电,她也只能无可奈何。
实际上,萧雁翎不是不漂亮,她在唐一山的眼里,她和姐姐萧玉梅都有着漂亮美丽的基因,只不过论年轻来说,萧雁翎年轻些,自然要比萧玉梅清纯靓丽的多,但是论起身材,萧玉梅的要比妹妹丰满的多,论外表气质,妹妹和姐姐相比,姐姐的发丝常常搞搞挽起,简洁干练,而萧雁翎则是梳着乌亮的马尾辫,清新而自然,显得青春而具有活力。从形体上来说,如果姐姐用珠圆玉润的杨贵妃来形容,妹妹就是可以在手上跳舞的赵飞燕;从气质上来说,如果姐姐是雍容华贵的黑牡丹,妹妹就是山谷中盛开的野百合。
此时的萧雁翎在心里与自己的姐姐比来比去,总认为自己那点都比较姐姐强,既然如此,既然姐姐能够和唐一山有过一场感情,自己为何不可以呢?
萧雁翎越想越睡不着了,她慢慢地穿好衣服,悄悄地走出房门,脚下像是有了一种无线的牵引线似的朝着唐一山的住处走去。
唐一山现在又从北苑宾馆搬回了县委大院,只是原来为他服务的苗柯秀不在这里,他也不经常住在这里,有时候要回家过夜,而苗柯秀早已被他分配到交通局工作去了,他偶尔住在这里也好不被人议论。
此时,从酒席上回来的唐一山心里却装着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如何面见韩四,从而想尽一切办法瓦解紫阳市的黑势力,要知道,如今的韩四是曾经协助安克诚杀害秦明的帮凶,他在这样执迷不悟下去,只有唯一的一条出路——死路!
这时,唐一山听到有人敲门,他披上一件大棉袄开了门后,门外一人挟裹着寒风闯了进来,随即一头扑进他的怀里。
“萧雁翎,怎么是你?”唐一山低头一看是萧雁翎,急忙推开她,迅速关好了房门。
萧雁翎吐气如兰,道,“我一个人睡不着,想找你聊聊、”
唐一山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刚才搂抱了萧雁翎,心里自然有异样,要不然,就说明他是个不正常的男人。
唐一山还是正色道,“夜深人静,小心别人会说你我的闲话。”
“当初你和我姐在一起的时候怕过被人说闲话吗?”萧雁翎反问道。
唐一山一时无语,最后道,“你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谈吧,我得休息了。”
“唐一山,你为什么要充圣人君子?”萧雁翎的眼泪快要流下来了,“我姐可以喜欢你,为什么我不可以?”
“雁翎,你……”唐一山气得直瞪眼,“你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也老大不小了,不想着找个优秀的男子嫁了,怎么会喜欢我这个有家室的男人啊。”
“这是我的事情,我爱你,但是与你无关。”萧雁翎见唐一山一再拒绝,眼泪终于哗啦啦的流下来了,她一边流泪一边朝外走,直到走出县委大院的时候,还在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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