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盘里没有皮德秋和萧玉梅在一起的床照,所以皮德秋并不太在意个人作风问题被人揭发,而是担心他在东郊区拆迁问题上的经手款项。
皮德秋暗想,我在东郊区经手款项问题上,只有我和刘家河以及少数县政府官员知道,送来信件的人怎么会知道其中的事儿呢,莫非县政府内部出了内奸?
就在皮德秋纳闷之际,恼人的电话铃声又响起来了,他迟疑了半天,最后还是接了电话,随即电话里传出一个男人得意的声音,“哈哈,老皮啊老皮,皮德秋呀,你老是不就老子的电话是在什么意思,我想你应该看得那个信封了吧。”
皮德秋一听这人的声音,正是昨晚殴打他的那个人,便气哼哼的说,“你是谁?究竟想干什么?我皮德秋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要威胁我?”
对方冷笑一声,“威胁你?无冤无仇?哼,好你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皮德秋,说的倒是轻巧,难道你忘了,你们县政府和开发商欠了我们东郊区拆迁户二百多万的拆迁费,据我所知,你从中贪污了将近百万元,如今我有证据在手,难道你想抵赖不成?”
皮德秋当即明白对方是东郊区其中一家拆迁户的之人,为了稳住对方,马上换了一副柔软的语气,忙说,“大哥有话好说,只要你报出你的名字,我就把钱还给你们。”
“皮德秋,你一张口我就知道你会放什么屁,我要是自报家门的话,你马上还不让公安局的人抓了我啊,告诉你,我今天只想代表东郊区三百七十六户人家向你讨要拆迁费,只想要回属于我们的补偿金额,要不然,我就把你和刘家河贪污东郊区拆迁费的内幕,向市纪委和省纪委检举出来。”
对方说完,又狠狠的补充了一句话,“限你三天之内把钱给了我们,否则的话,你和刘家河就等着坐牢吧,哼,信不信由你!”
随即,对方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皮德秋哭丧着脸,在办公室里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先把这件事告诉刘家河,看他这个县委书记怎么说。
市委委员,县委书记刘家河正准备去市里开会,忽见戴着口罩的皮德秋敲门进来办公室,刘家河刚想说话,就见皮德秋摘下口罩,露出了一张鼻青脸肿的脸。
“德秋,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子,这是怎么回事?”刘家河吃惊的问。
皮德秋只说是昨晚喝完酒回家路上被人袭击了,但对于他和萧玉梅的事情并没有吐半个字,随后,皮德秋又把刚才有人威胁他的事儿说了一遍。
刘家河一听大怒道:“那人不就是为了东郊区拆迁费的事情嘛,哼,一群穷棒子能翻出多大的风浪!”
言罢,刘家河给县政法委书记,公安局局长余震东打电话过去,“余局长,徳秋副县长最晚被人打了一顿,这个猖狂之人无疑是在打县委县政府的脸啊,我刚才听徳秋口述之后,才知道这件事与东郊区的拆迁户有关,我建议公安局即刻立案调查,尽快抓住凶手,一定要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