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乌尔德劲头十足的领命而去,刘明突然想到了一句名言:一种文明毁灭的过程中,要比它的建设的过程中更容易的获得利益……
刘明打开门,对着自己的副官说道:“尤尼斯,立刻通知秘书处给我拟一份电文,深情的悼念我们亲密的朋友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库兹涅佐夫!”
…………
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库兹涅佐夫是苏联党内,国内德高望重的领导人,他的葬礼自然也十分隆重。苏布第一书记,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以及党政军的主要领导人都出席了葬礼仪式。就连一向与库兹涅佐夫不睦的反对派头头叶可钦也带着自己的手下一身素服的出现在了现场。
索布恰克斜靠在一棵树上,看着远处草坪上举行葬礼仪式的人群。“安纳托利,你在这里干什么,怎么不过去?”**夫走过来看到他,问道。
安纳托利?索布恰克曾做过经济学教授,后来从政担任了列宁格勒(今圣彼得堡)的市长。他不仅是苏布内部的反对派,也是苏联民主运动的干将之一。他在苏共二十八大上和叶可钦一样示威性地退出会议,让他声名大振。他高高的个头,身材匀称,举止优雅,和任何一位欧洲政治家站在一起也绝对不会逊色,而且他是一个能够成功运用肢体语言的出色演讲家,有着丰富的实践经验。
不过他同样是个标准的功利主义者,总是在算计。数十年来的经济学研究,使得他的眼中只有利益,为了达到目标,他可以不择手段,可以牺牲一切他人的利益。
“我在看这些遗老遗少最后的典礼!”安纳托利?索布恰克嘴边带着讽刺的微笑,朝前方抬抬下巴。
“这话有点过分了吧?那是一个去世的老人,不管怎样他毕竟曾经为这个国家的展做出了贡献。你应该保持对死者起码的尊重!”**夫不悦的看着他说道,他的意思很明白,如果你不想来没人强迫你,既然来了就要和和气气认认真真的给慰问家属,给死者献花。
“你知道吗?”安纳托利?索布恰克丝毫没有被**夫的责怪语气所影响,他兴致勃勃的说道:“那个老家伙一死,那些保守派都慌了,纷纷向鲍里斯?维尔德洛夫维奇示好,恨不得跪在地上舔他的靴子。那个财政部长帕夫洛夫立刻把欠我们的办公经费都补上了……”
“有这种事?”**夫来了兴趣,这是一个信号。这意味着一直被库兹涅佐夫压在下面,不能施展抱负的民主人士们终于到了翻身的时候了。在这个大潮中,他**夫也可以水涨船高,跟随叶可钦到达更高的位置。他低声问道:“安纳托利,你消息比较灵通,现在这些保守派和政府官员纷纷向我们示好,这是不是意味着改革的时候到了,你有一些什么打算?”
“我们应该花大力气向那些有民主意识的人们加大宣传的力度,把政府没有公开的丑闻,限制范围的所谓秘密信息都报道给人民,让人民知道**者的嘴脸。同时我们要强化与西方民主国家的联系,争取外援并采取多种方式扩大我们的影响,聚集人气,等待进一步的机会。”索布恰克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让**夫心里有些妒忌。
“恩,这想法不错,不愧是我们民主纲领派的精英!现在该到了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夫心中一阵激动,仿佛看到了光明的未来……
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站在十字架前,看着自己的前辈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库兹涅佐夫的灵柩被放入墓地。尽管苏布坚持无神论,但就是最忠诚的布尔什维克主义战士在临终的时候也避免不了希望获得上帝的垂怜。再坚强的主义也无法战胜人内心最深处的情绪,这也许就是人性的力量吧……
戈尔巴乔夫从来不怀疑,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库兹涅佐夫是一个忠诚的爱国者。他热爱这个国家,热爱苏维埃社会主义联盟这座他和无数战友以及同伴建设起来的辉煌大厦。他们希望能用世界上最美好的主义建设一个人类的理想国,建设一个伟大而没有压迫和差异的国家!
但是他走的路已经被证明是行不通的,苏联已经陷入了深重的社会危机,这座大厦已经倾斜欲倒,这种危机在戈尔巴乔夫眼中是布尔什维克主义无法解决的。
“安息吧——库兹涅佐夫同志,苏联人民会自己选择自己的道路!”戈尔巴乔夫喃喃说道……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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