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费家主,失敬失敬!”柴影若对河洛费家却是有些耳闻,算是武林前辈,赶忙躬身一礼,任天白跟易家兄妹,自然不敢怠慢,也都跟着躬身。
“还什么家主不家主的……”费正脸上得意神色,转眼即逝,有些苍凉之意道:“后辈不肖,没能将先人本事传继下来,河洛费家,如今只不过徒具名声罢了,此前河洛大案迭生,河洛群雄也损折不少,连那些贼匪一根毛也寻见,让那些贼匪很是逍遥了几天,若不是他们到了关中地面,被当年南京刑部总捕任求之的公子任天白拿下,咱们河洛这些习武之人,怕是今天连这金顶来都不敢来,有什么面目呢?”
“那也怪不得河洛群雄……”柴影若连忙道:“这也是那些贼匪,着实狡猾的紧,领头的乃是当年海贼之中有名的七大升帆使,别说是河洛群雄,少林武当为此也是高手尽出呢,至于那位任公子么,也是顺手而为,再说他也是关中人……”
“就是因为任公子是关中人!”费正似乎有些不悦之意,打断柴影若话头道:“加上这一次,那些贼匪又是在关中被擒,可叫关中那些人长了脸了,这一次来川中,什么渭北王家,竟然敢给河洛群雄发下书信,要咱们跟关中群豪结伴入川,他奶奶的,这要是任公子意思,咱们河洛群雄也就认了,渭北王家算什么?就敢号令咱们河洛群豪?”
柴影若听的心里一喜,费正话意之中,虽说是对关中群豪不大恭敬,可对自己这位意中人,却是颇为推举,侧头瞧了一眼不动神色的任天白,笑吟吟问了费正一句道:“这么说,河洛群豪这一次是看任公子帮着那家,就帮着那家咯?”
“谁他娘的知道任公子在那里?”费正有些不耐烦道:“他们关中那些人,至今也没寻见任公子所在,依俺看,任公子怕是瞧不上唐门跟五行帮这一战,未必愿意来趟这趟浑水,咱们河洛群豪么,一小半是向着五行帮的,其余都跟俺一样,两不相帮,毕竟河洛跟唐门,没什么来往!”
“我说唐门的,你们请的什么狗屁尊客什么时候来?”
柴影若本还想追问一句,五行帮这边已是有人不耐烦起来,站起身来大喝一声道:“这他娘的都什么时候了?要是你们请的客人不来,咱们难不成就住在这峨眉山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