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兄弟你这么想就不对了嘛!”吴天公脸上肥肉笑的一颤一颤的,看着易昔道:“只能说风陵渡那一次,你们缘分不到罢了,你看今天缘分到了,在这穷远草原地方都能碰上,这可是兄弟你不多见的福分呐!”
“哈哈哈,还是大哥你说的是!”吴地道那张苦瓜脸,顿时被吴天公说的笑了起来,看了看易昔,再看了看地上程玉柔,咂摸着嘴巴道:“那不如今夜我也当个新郎官,一次娶两个,岂不是好?”
“你们放心,咱们兄弟只是要过过新郎官的瘾罢了!”吴天公见于牟等人,都有几分不乐之意,也是呵呵一笑道:“这个事情上,我这兄弟绝不独吞,只要他享用过了,那都是你们的!”
“卑鄙,无耻!”易昔见天公地道兄弟,已然将她当作到手的肥肉一般,这那里还是浪言调戏,分明已是在商量分赃,顿觉心中一阵阵恶心,身上也好似有许多小虫子爬过一样,长刀出鞘,指着吴地道斥道:“世间怎么会有你们这种败类?”
“哈哈,说的好!”吴天公仰头一笑道:“若是世间没有咱们这些败类,怎么能显得出你们这些好人来呢?不过今天你们这些好人,怕是要落在咱们这些败类手心里了哟!你一个丫头家,使刀动枪的,有些不雅,还是给咱们玩玩如何?”
吴天公嘴上说话,可并未举动,吴地道却是一直瞧着易昔,越瞧越是动火,舔了舔嘴唇,等吴天公话音一落,身形立动,不等易棣易昔两人应变,伸手便朝着易昔手腕上擒了过去,这也是他这半天已经谋算好的,务要一击得手,免得被易棣手中长刀缠住,又要费不少功夫!
“唉呀!”眼见吴地道这一招来的极为刁钻,易棣长刀未及拦阻,吴地道已到易昔身前,蓦然一个身形闪出,抬手便向着吴地道手腕上搭了上去,吴地道情知有人拦阻,却也不以为意,已是反手擒拿上去,手中藏了暗劲,不管是谁,敢拦着自己来拿易昔,都要非死即残,可来人变招更快,还未明白过来,自己手腕已在别人手中,但觉一阵剧痛传来,登时惨叫一声,连退数步,眼中如见蛇蝎一般看着面前之人!
“原来是天公地道兄弟,风陵渡一别,好久不见呐!”任天白甫一现身,便捏碎吴地道右手手腕,脸上却是一笑,学着方才天公地道跟易家兄妹说话口气打了一声招呼,听的跟他身后出来的复动竹,险些笑出声来!
“任公子?”旁人一时还未认出任天白来,陶仲却是一眼瞧了出来,地上原本万念俱灰的程玉柔,此刻眼中也颇为惊讶,毕竟任天白跟她有过婚约,还在马公子之前,若不是任求之身死,自己父亲退了这门亲事,将自己改许给马公子,自己跟陶仲,还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任求之与马员外不同,乃是天下两大名捕之一,破案无数,陶仲自觉无论自己如何谋划,终究难免露出马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