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复朋友此说,有些道理!”易棣也点了点头,他这几天也知道陶仲跟程玉柔之事,顺口附和复动竹道;“照着任公子所说,这位陶仲既然是捕快,行事又十分机密,为自己跟那位程小姐安危计,决然不会轻易透露藏身所在,就如他能将程家小姐藏了数年,都能不为人所知!”
“可任公子也说了!”易昔偏着脑袋道:“那个什么马公子也得了消息,说陶仲跟程小姐就藏身在丰州卫,难道他们得来的消息,也是假的么?”
“或许也是从那个老捕快口中得来的!”易棣拿起一块羊肉,撕了一口道:“总是这事情扑朔迷离,真真假假,也弄不清根底,不过咱们既然寻不见陶仲跟程家小姐,想必他们也安然无事,来来来,快趁热吃,这羊肉凉了就有些发腻了!”
“你说会不会……”复动竹伸手拿过一块羊肉来,刚送到嘴边,眼中神色忽的一变,任天白也似乎想到什么,身上竟然有些微微一颤,急忙一摇头道:“不会,不会,马公子他们决然还未得手,不然咱们起码能在城里寻见陶仲音讯,如今连一点消息都无,不可能是已经被马公子他们得了手去!”
“哟,两位军爷,今天这是要吃些什么?”几人正在说话,店门外两个百户打扮的军官昂头直入,小二哥急忙满脸带笑迎了上去,其中一个百户便道:“吃什么?那得看你们这店里有什么?”
“这两个人看着不像是来吃饭的!”易昔正对店门而坐,看的自是明白,见这两个百户,都是眼睛骨碌骨碌在店里四处乱瞅,也不知道再寻什么,任天白却是背对这两人,闻声脸色一变,身子一挺,整个人好似僵住一般,可这眼中已是隐隐泛出一丝寒意来!
“叫你们主人家来!”另一个百户看了看店中客人,同自己同伴眼神一对,各自点了点头道:“就说咱们要办酒宴,须得见着主人家当面说清才好!”
“两位军爷!”门口掌柜的看着两人来者不善,已是迎了出来,带着一点山西口音道:“在下是这酒家掌柜,酒宴之事,尽管吩咐给我就成,何日何时何地,什么酒什么菜,多少人多少席面,在下保管给你办的妥妥当当!”
“你?”一个百户拍了拍自己腰间腰刀,看着掌柜的冷笑道:“你怕是做不得这个主,咱们要办一个没媳妇的喜宴,你可办的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