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一诗其中一句!”任天白反复念了两遍,将纸张递了回去,也有些琢磨不透其中意思,若只论这一句,倒是十分明白,只是说看不透红尘是非罢了,也是出家人常有心境,只不过依着积薪道人一生修为,该当早就看破红尘才是,何以又有这等心思?
“不错!”振山道人伸手接了过来道:“先师原本是看破世界之人,可他此次下山前往中原,回来之后,不知为何多了许多忧虑,常自一人独坐书房之中,长吁短叹,似乎有什么不解之事,无论我们这些弟子如何去问,他只是不肯说!”
“积薪道长在中原,似乎并未碰见什么事情!”任天白也有几分纳闷,挠了挠头道:“难不成是为了武当那一局棋?按说该当不会,积薪道长跟拈花道长一样,都是得道高人,岂能将这一局棋胜负放在心上?就算有所不甘,过些日子也都释怀……”
“天白兄随我来!”振山道人见任天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忽然道:“贫道给天白兄看个物事!”
任天白心里本是疑惑不定,振山道人转身便走,也只得紧紧跟上,一直回到昆仑派中,转过几个山弯,到了一处颇为幽静的所在,振山道人这才停住脚步,跪在一扇房门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这才推开房门道:“天白兄请,这便是先师书房静室,在他老人家生前,此地乃是派中禁地,就是我也只来过一次!”
任天白闻言,赶忙在屋外整理一番仪容,又向着屋内深深一礼,这才缓缓踏了进来,看着这屋中,格局却也简单,一间静室,几排书架,上面放着的都是些道家典籍,或有昆仑武学,任天白也只是略扫一眼,靠着东墙下,一张竹床铺叠整齐,想来是积薪道人平素也在此休憩,总是看着不过是一间普通的书房,并无什么特异之处!
“咦……这把剑怎么挂的有些奇怪!”任天白在屋中瞧了一圈,只说并无特异所在,却见振山道人目光瞧着竹床上边,眼光顿时跟了过去,就见墙壁上挂着一柄剑,这位置已然靠近拐角,看着十分别扭,按说床边墙壁挂剑,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可大都挂在正中,这柄剑所挂,已经靠着墙边转弯!再看这竹床贴墙位置,这地方别说挂一柄剑,就是两三柄剑也不多!
“天白兄瞧出什么来了么?”振山道人脸色阴沉,眼光一动不动看着那一面墙壁,任天白琢磨片刻道:“这墙上除了这把剑之外,还曾挂过什么物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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