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渭北王家的声望,还有任公子的本事,他两人联手,岂止是行贴关中武林,该当行贴天下武林才是!”公孙羽现下对任天白已是钦佩到了骨子里,未免觉得关中武林已经不在任天白话下,就算号令天下群雄,那也是应当应分之事,话一出口,便有许多人应声附和!
王川会瞧了一眼连连摆手,面带窘迫的任天白,心里却是十分明白,今日这一战,关中武林好手几乎尽在此地,只凭任天白这一手内劲,众人自是心里钦服,因此公孙羽之话,众人才纷纷附和,可要行贴天下武林,任天白未免有些声名不著,而渭北王家在关中算的上翘楚,一旦东出潼关,能有多少人肯卖渭北王家一个面子,还真不好说!
“就凭渭北王家,跟一个毛头小子,就想行贴天下武林,你们将这天下武林,未免也看的太过稀松平常了罢?”
王川会正要开口,先替任天白破开这个尴尬局面,远远却是响起一声讥讽来,众人闻声回头望去,一片芦苇草荡里,两个老者缓缓走了出来,一人看上去像是个村里教书的老学究,焦黄的脸上长者一颗黑痣,几根长长的胡须在上一抖一抖,另外一人却像是个老农,带着一顶不新不旧的斗笠,遮去大半脸庞,让人十分看不清容貌!
“你们两个是那里来的?”阚猛生性本就有些暴躁,这两个老者又出言不逊,不等任天白县开口,早已上前一步道:“敢在这里大放厥词?难不成是想松散松散筋骨?”
“要是能松散松散筋骨,那也无妨!”老学究咧着嘴笑了一笑,抖着黑痣上几根胡须,颇为不屑道:“只是不知道,你们那一个能有这份本事,能给咱们老哥俩松散松散?”
“还用那一个?老子就成!”阚猛被这老者的有些焦躁起来,一伸手便照着老学究肩头推了过去,他这一下却是并未使多大劲道,原意也不过是推的这老学究在沙地上坐一跤罢了,任天白在后看的仔细,还未来及出声,阚猛已然腾腾腾退后几步,一跤坐到在沙地上!
“阚大侠,你伤势如何?”王川会还未看明白是什么情势,就见阚猛倒坐回来,急忙上前,阚猛却是脸色呆滞,两只眼睛一动不动,让王川会颇为有些心惊,只说阚猛着了别人道儿,这一下怕是受伤不轻,公孙羽眼光一闪,突的身形闪动,双爪齐出,朝着那老学究面门抓了过去!
“公孙大哥,不要莽撞!”任天白脚下一动,拦在公孙羽身前,轻轻摇了摇头道:“阚大哥无恙,不过是跌了一跤而已!”
阚猛这片刻也回过神来,腾的站了起来,看着两个老者,目露惊讶道:“你们两个不是关中武林之人?”他久在关中,对关中各家各派武学,大都有所知晓,可自己方才伸手推那一下,这老学究先退而后进,进退之间,力道
又数次变幻不定,吞吐闪烁之际,反倒是阚猛不知劲力进退,稍一犹豫,被人抓住时机,突然发力,这才坐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