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白听了几句,不禁摇头苦笑,也亏了这些说书先生好口才,此事才过不多久,便能将此事编成故事,再看来听书的,大多都是些江湖上汉子,自然是当日没能瞧上那一战的,如今也只好听听说书先生口中的故事了,只是这些人要是知道那桓卿原本是海上七大升帆使之一的厍青环,不知又能编出什么花来,再想想自己在磐石岛上,险些命丧厍青环等人之手,顿觉没了趣味,只是这进来容易,再要出去,被后面众人挤了上来,可就有些难了!
“话说那桓卿桓副总镖头,虽是不在船上,却早已在水中,只等池胜海一时不察,突的从水中跃出!”
说书先生正说到紧要出,手中惊木一拍,就此打住,身后一个小童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笸箩,挨着众人讨钱,这些人听书之际唯恐靠不到前面,可一见这小童,呼啦啦便散了打扮,任天白本就挤在前面,便掏出一块碎银子,抛在笸箩里,转身从人群之中钻了出来!
这东湖乃是武昌府一处大水泊,跟长江相同一脉之水,任天白只顾瞧着湖中景致,岸边渐渐行人渐稀,可这异样之感也越来越是有些强烈,索性回头站住,想要瞧瞧到底是何人跟着自己!
“任哥儿可是找我么?”路边树林之中,有人忽然笑了一声,施施然走了出来道:“想不到这些日子没见,任哥儿似乎黑了许多,怎地如此有兴致,来这东湖游玩?”
“唐大哥!”任天白见了来人也是一愣,正是唐门年轻一辈之中高手唐散之,自己也跟此人见过两次,赶忙问了一句道:“不知唐大哥可寻见易家兄妹下落么?”
“我只当你已然把他们忘了!”唐散之嘿嘿一笑,远远看着任天白道:“咱们从川中到武昌府,上千里路,连草叶子底下都翻了一个遍,那里寻见他们兄妹二人一根头发,想来想去,怕是还得请任哥儿跟咱们回去唐门一遭才成!”
“唐大哥!”任天白脸上一凛,看着唐散之道:“我的确不知易家兄妹到底去了那里,心中也着实挂念的紧,只不过我这些日子以来,实在是遇见些棘手之事,不然就是跟唐大哥你走一趟,也不是什么难事!”
“有你这句话就成!”唐散之嘿嘿一笑道:“别人都说你跟易家兄妹之事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