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总捕?!”唐散之赶忙拱手一礼,点了点头看着任天白道:“想不到此事连柴总捕也亲自来了,这么说来,任天白这小子,的确跟易家兄妹失踪有些关系了?姓任的,你还是照实说,易家兄妹到底在那里?要是还敢遮掩,难免要请你去川中唐门坐坐!”
“好生奇怪,易家兄妹没了踪影,为什么就一定是我这徒儿做的?”不在和尚瞪着眼睛道:“你们唐门那四个老东西呢?让他们出来跟我说话?”
唐散之脸上先是一阵茫然,继而有些诧异,听不在和尚这意思,任天白已经被他收在门下,心里不由犯难,唐门四柱就是唐门掌门见了,也得礼敬有加,可对着和尚似乎却是有些忌惮,自己要是跟这和尚争执起来,闹到四柱跟前,不管自己有理无理,必是先责罚自己!
“四柱前辈并未前来!”唐散之掂掇片刻,还是觉得先要把话问清才是!一拱手道:“不过四位老前辈坐镇门中,让咱们四下打寻易家兄妹下落,任哥儿如今是最为可疑之人,只怕要请他回去跟四柱前辈还有掌门说的明白才是!难道柴总捕不是因为疑心任哥儿,才跟上他的么?”
“自然不是!”柴影若往前一站道:“任师兄跟易家兄妹在武昌府分手之际,他自己还没离开武昌,差不多相隔一天才出发,是我跟云哥一同相陪,走的北路,易家兄妹自是走南路,因此易家兄妹之事,必然跟任师兄无干!”
“这位姑娘怎么知道易家兄妹走的是南路?”唐散之觉得自己似乎察觉出其中异样之处,冷笑一声道:“易家兄妹既然早走一天,任哥儿想必也不会知道他们走哪条路,这南路之话,却是从何而来?”
“难怪你们寻不见易家兄妹所在!”柴影若面带鄙视,瞧了一眼唐散之道:“易家兄妹要不是走的南路,怎么会在襄阳道上失了踪?你该不会告诉本姑娘,你们连易家兄妹出了武昌府,走的那条路都还不明白罢?”
“我们怎能不明白?”唐散之被柴影若说的有些窘迫,脖子一梗道:“可任哥儿到底是在武昌府跟易家兄妹分手的,此前我们已经有人去过关中,并未寻见他下落,要不是他知道些什么事情,何必深藏不露?据我所知,任哥儿自易家兄妹离了武昌府之后,曾经去过远扬镖局!”
“不错,我这徒儿的确去过远扬镖局,这个跟你们唐门,又有什么关系?”不在和尚跟柴正对视一眼,看着唐散之道:“难道这远扬镖局,有什么去不得么?还是说要去远扬镖局,须得先告诉你们唐门才成?”
“那倒不必!”唐散之一摇头,看着任天白道:“江湖上传闻,大和尚想必也知道,远扬镖局一趟密镖,据说是被易公子父亲所截!如今屠总镖头跟易大侠双双过世,也无从知道根底,可据我所知,远扬镖局对此深信不疑,少镖头屠非常更是投靠东厂,想借着东厂之力,想找回那一趟密镖来,任哥儿父亲也是在远扬镖局门前被人所杀,或许为了查清自己父亲身死之疑,联手远扬镖局,截走易家兄妹,想要问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