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白跟柴影若都听的莫名其妙,这不在和尚两次开口,说的话竟然是截然相反,到底任天白跟程捕头是一样,还是不一样?
“要是任哥儿这么说,那这案子,倒有几分可疑之处!”柴正看了看不在和尚,笑了一声道:“只不过不能疑在别人身上,十有八九,得疑心那位程家小姐!”
“爹你是说?!”柴影若突的明白过来,有些惊讶之意,左右看看无人,压低声音道:“那位程家小姐不是被人拐走的,是自己跑了?”
任天白被柴影若这句话一惊,细思当日程玉柔来华州城里见自己,似乎并非是因退婚愧疚,而是觉着她爹程捕头做事有些欠妥当,且还扣了自己父亲送去的聘礼,特意来替她父亲道歉来了,再仔细想想,程玉柔当天,也说过自己不想嫁马公子,如此说来,并非是程玉柔被人拐带,乃是这姑娘故意逃婚跑了!
“你们俩别瞎说,也别乱猜!”柴正一扫两个晚辈,板起脸色道:“无论怎么说,程家小姐也是个姑娘家,这名声要紧,至于究竟是什么样子,也得等寻见程家姑娘才有个定论,不过这位程捕头的人品么……”
“他还想把他女儿寻见,送给知府大人填房呢!”柴影若赶忙插了一句,撇着嘴不屑道:“要我是程家姑娘,我也趁早逃婚的好!难道留在家里,给别人做小么?”
“柴伯父,咱们明天正好路过华阴县,不如就此去将这个案子查明了!”任天白自己琢磨了片刻道:“省的程捕头成天总是疑心我拐了他女儿,有事没事就来找我的麻烦!”
“查明做什么?”不在和尚眼光迷离,已经趴在桌上,含含糊糊道:“查明了,让他爹送去给人做填房么?还是早些歇着罢,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大和尚说的对!”柴正也起身一笑,看着任天白道:“扶你师父去歇吧,这个案子既然出在华州,自是由他们去破,与你我不相干!歇了罢!”
任天白有些无可奈何,只得过来搀着自己师父,柴影若却是有些迷惑瞧着自己父亲,别人不知,她可是知道的十分清楚,自己父亲向来遇见疑案,总是要出手去查个水落石出,怎么华州这个案子,这么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