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也是做师父的人!”柴影若连番出手,连沾都没沾到这纸包一下,心知要从这酒肉和尚手中夺下吃的来,只怕有些不易,便故意道:“只知道自己买了好吃的,尽情饕餮,也不顾自己徒弟有没有的吃!那里像个做师父的样子?”
“那你们就一齐上,给他夺了下来!”树林外火烧禅师声音一起,跟着身影进了树林,一见不在和尚还在啃个不停,皱着眉头道:“总是他没师父样子,你们也不用守着弟子规矩,别的事情由着他,你们若是能从他手中抢下吃的来,我绝不怪罪!”
任天白见师叔祖都如此吩咐,又被那鸡肉味道勾引,心里不禁有些蠢蠢欲动起来,柴影若却是故意苦着脸道:“我们跟师叔武功差天差地,那里抢的过他,这从饿狗嘴里抢骨头容易,可要从师叔嘴里抢一块肉,比登天还难!”
“你这丫头!”不在和尚眼睛一瞪道:“当真是被你师叔祖惯坏了,这么没大没小,敢拿师叔比作饿狗?”
“我可没拿师叔跟饿狗比!”柴影若扮个鬼脸,嘻嘻一笑道:“我说的是抢饿狗的骨头容易,是师叔你自己要跟饿狗比的!”
“说的好!”火烧禅师呵呵大笑,看着不在和尚道:“人家丫头的确没拿你跟饿狗比,只不过你自己知道自己跟饿狗一样,反倒要赖人家丫头,这我可不依!”
“来来来!”不在和尚好似动怒一般,伸脚在地上划了一个径长三尺的圆来,站在其中道:“我不出这个圈子,也不跟你们动手,只要你们抢的去,就算你们本事,要是抢不去,今天你们俩都别想吃一口!”
“这可是你说的?”柴影若脸上一喜,给任天白使了一个眼色,两人早已被肚子里催的急了,分左右而出,径直往不在和尚手上扑来,不在和尚将手中鸡骨顺手一扔,步法左右一晃,竟是先后将两个晚辈都让在一边,仍是没沾到那纸包!
“师叔祖,师叔说话不算数!”柴影若不禁有些发急,向着火烧禅师道:“他说过不动手的,还在那里避让不休!这不是故意戏耍我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