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先点点头,随后又摇头说,“我也是被逼无奈,那俩线人毛手毛脚,让独眼这帮人起疑心了,既然他俩早晚都得死,我不如提前杀了他们。而且……为了让大部分渔奴活着回去,死几个人还算事么?”
一方面我觉得他这话没错,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另一方面,我总觉得,他做人太冷了。这也绝对是个心狠手辣之辈。
胡子沉闷了一小会儿,看样也在琢磨。最后想明白了,他点头表示理解。
没等我俩再说啥,阿虎又叹气说,“身为线人,收集线索和证据是永远摆在第一位的,这期间也不要盲目行动和乱动感情,值得赞扬的是,你俩没参与二狗那些人的逃跑计划,但你们也不该为了些可怜虫,甘冒风险的去帮他们偷钥匙。这很不好!”
这话包含的信息量太大了。我没料到阿虎会对二狗的计划了如指掌,更没料到连我和胡子参没参与,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因此有个大胆猜测,低头往自己和胡子身上打量着。
阿虎让我别费劲了,说他没在我俩身上放监听器。这也让我品出言外之意,二狗那些人,指定中招了。
我打心里不得不佩服,也越发觉得,阿虎这人不简单。
另外既然阿虎也知道这个逃跑计划了,我就事论事的问他,“二狗那些人,会成功么?”
阿虎持悲观态度,尤其强调,“那组逃跑人员中,只有王恒当过兵,甚至逃跑路线和计划,也都是这个半吊子货制定的,你们想想看,这有多坑人。”
我一时语塞,而且半吊子这个词没用错,我心说就那货,都能被我和胡子揍得乌眼青,还想带头逃亡?
我怕二狗这些人被王恒坑了,也想着要不要在他们逃跑前,再跟二狗说说啥的,让他们放弃这个念头。
但阿虎猜到我会这么想了,他走过来拍着我肩膀,点了我和胡子一句,“今晚你俩哪都别想去。就在这木屋里好好享受女人吧。”
他还猛地把铁钩举起来,对着桌子狠狠戳了上去。
伴随砰的一声响,这铁钩把桌面戳出一个洞来。阿虎还使劲提着铁钩,把木桌都抬起来了。
我知道,他这是在变相的警告我俩呢。
我不想招惹这个怪人,嘿嘿笑了笑,表示自己不会乱来。胡子只是绷着脸。
阿虎叼着烟,又拿出守卫才有的凶样儿,溜溜达达出门了。没多久,那俩女人都进来了。
我跟胡子耳语一番,那意思既来之则安之吧,我俩一人睡一张床,也一人搂一个女人,但这就是做做样子,千万别动真格的。
胡子点头说行。
但真等我们两男两女躺下后,我还好些,脑子里想的都是身旁这女子怎么可怜,胡子却有些压不住生理上的那点邪火了,裤裆里支起来很高的一顶帐篷。最后他还忍不住的捏着这女子的饽饽,亲了这女子几下。
我及时喂了一声。胡子猛地停下来,还坐了起来。他使劲揪自己头发,连连说,“小闷,哥憋得好痛苦!”
我给他想个笨招,让他翻个身,被这女子背对背的躺着。
胡子照做,而且这招真挺好用的。没多久,我俩就都迷迷糊糊的睡起来。
我没有表,不知道具体时间,估计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时候,屋外响起了几个哨声,还有人大声吆喝,说有人逃走了!
我和胡子被吵醒了,也都一跃而起,往门口凑去。
我想知道外面什么情况了,也就立刻把门打开一条缝。我发现有六个原本囚禁渔奴的铁笼都空了,换句话说,那十一人已经得手全跑了,而且在挨着树林的地方,还躺着一个守卫,看样子,估计是死了。
我打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了,也想起阿虎的话,这些人注定会失败,他们的生命也都进入倒计时了。
这时,旁边木屋还跑出来三个守卫,他们原本是去增援的,有个守卫眼睛贼,一下看到躲在门里的我和胡子了。
他呀了一声,还尖着嗓子指着我俩说,“******,这里还藏着俩逃跑的,快来人!”
(又是周末了,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