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萧潜与自己是何种关系,但是萧天行仍旧是一挥手放了身后被罡气困住的那四个天级,然后礼貌的拱手道:“见贵宗被邪魔围困,过来看看能否略尽绵薄之力。”
听见萧天行这么说,萧潜显然松了口气,当即拱手还礼道:“既然是来帮忙的,那即是贵客,还请大殿中请。”说着立即让两旁的地级弟子大开殿门,接引萧天行进入殿中。
六阳正殿中,只剩下了萧潜、四个天级和萧天行、欧阳迟二人。宾主各归其座,童子奉茶之后,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过了好半响,还是萧天行先开了口。
“我这次来贵宗,还另外想向宗主请教一件事,还请宗主如实告知。”萧天行淡淡的开口道,没有请求,没有轻薄,有的只是一种平等的交流。
但是萧天行这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是让萧潜心神一震,猛然提起全部精神来。神色莫名的看了萧天行一眼,萧潜有些艰难的开口道:“圣武门宗主请说吧,老朽定然知无不言。”
萧天行没想到萧潜答应的这么爽快,犀利的眼光定定的看着他,但是萧潜却是坦然受之。见此,萧天行才开口道:“既然宗主如此爽快,我也不就拐弯抹角了。宗主可知道,我的生父萧鼎,”萧天行说道这里声音一顿,瞧见萧潜巨变的眼神这才道:“据我所知,他是贵宗的弟子,我想知道他在贵宗的事。”
“萧鼎,”萧潜站了起来迈步走到了殿中,看了一眼殿外六阳光柱的彩光和灰沉沉的混沌气流,这才转身直视萧天行道:“他确实是六阳山的弟子,是我最小的弟子。”
“那我父亲在六阳山是否还有亲人在?”萧天行追问道。
“如今六阳山萧家长房这一脉,就剩下老朽一人了,鼎儿,是老朽的孙子。”
萧潜在说这话时,萧天行一直都在盯着,他看的清楚萧潜眼中闪过很重一抹哀伤,其中还有泪光闪动。之前他还一直认为父亲萧鼎的死其师父有不小的责任,现在看来萧潜也是有自己的难处。想到自己这条命是父母用自己的命换来的,又想到萧潜与父亲的关系,萧天行当即从座位上长身而起走到殿中跪在了萧潜面前,深深地拜了下去。
“曾祖在上,请受不孝曾孙天行一拜!”
萧潜未曾料到萧天行会有此一举,他心中满是对萧天行的愧疚之情,又哀伤萧鼎的死,此时看见自己唯一的后人就在眼前,即使他是一个天级,是一宗之主,但毕竟还是一个老人,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忙伸出颤抖的双手去扶萧天行,同时凝噎道:“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
四个天级和欧阳迟见此情景,相互看了一眼忙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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