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舍尔不理他,“两条路,一左一右,你选一条吧。”说完,他不等贝尔的回答,换了弹匣冲进右边的通道。
贝尔翻翻白眼,换下弹匣,将PPM-90握在右手中,左手拔出腿袋上的手枪,握在手里,冲进左侧的通道。
费舍尔并不担心分路的贝尔,以他的那股子猥琐劲儿,别的不说,光是找掩体的本事,就不是费舍尔几人比得上了。
进入通道后,他扭头对头后墙角的监控器比了个中指。这种位置都是很容易忽略思维盲区,人们容易忽略背后和头上,不过都可以通过训练克服。至于费舍尔,不需要,他有第二视野。
拐角处是最容易伏击和被伏击的,费舍尔虽然没有听到脚步身,但是他通过第二视野看到拐角后靠墙而立的四名是士兵。毫无疑问,通过第二视野,费舍尔看的分明。他们应该是接到了监控室的指挥,在这里等着费舍尔。
费舍尔心中冷笑了一下,如常般走过去,仿佛没有发现问题。几名士兵靠在枪后,费舍尔看到他们握枪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在靠近拐角的时候,他猛地蹲下,对方对讲机里刚刚传出一声“他发现了!”费舍尔将机械臂伸过拐角,启动了定向高爆弹。
火光一闪,四人被喷涌而出的火焰点燃,被冲击推开。现在费舍尔已经能更好的控制住高爆弹激发时候的后坐力了。确认四人失去战斗力且后方远处无增援后,他站起身,甩甩发烫的手臂,从容的走过拐角,拔出手枪,对着还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四名士兵,一连开了四个脑洞。
他将手枪插回腿袋,拿起用背带挂在身上的PPM-90继续前进。
另一头,贝尔和人接火了。他推过一辆清洁车,靠着清洁车作为掩体,会对面互射。这种自律型清洁车可以通过自动和手动方式进行清洁作用,本身采用的也是不易磨损的合金,不失为一个好掩体。
打光一个弹匣,感觉收获甚微,贝尔撇撇嘴,换上新弹匣,掏出一枚杀伤型手雷。这种杀伤型手雷不同于攻坚用的高爆手雷,是一种很古典的手雷。古典指的是杀伤方式,而不是技术。这是一种破片雷,也就是俗称的钉子雷。在爆炸后会向四周杀伤半径内洒出大量破片,如果暴露其中,其下场只能是炸得一身钉子,痛得死去活来。
如果敌方没有把炸死,帮人拔钉子也算是一种相当不错的战地消遣和逼供手段。
钉子雷在狭窄地形中效果更显著。因为那些没有命中的钉子在反弹的过程中有可能造成二次伤害。
比如说现在。
贝尔拔下拉环,松开压片。他喜欢扔手雷,但是几乎不会用牙齿去咬,毕竟用牙齿和铁制拉环起刚性碰撞容易咬坏牙齿,不要问贝尔是怎么知道的,知道他知道进行了。贝尔默数了两个数,反手越过清洁车将手雷扔出去。
手雷飞到半空中正好在地方掩体后面一点爆炸开来,顿时惨叫声响成一片。
等“叮叮当当”钉子四溅的声音一小,他立刻冲了出去,连滚带爬地摸到对方掩体的对侧,单手举着PPM-90越过掩体就是一通扫射,打光一个弹匣。顿时世界清净了,连惨叫声都停止了。
贝尔换掉弹匣,在掩体边上斜着脑袋探出快速的扫视了一下,确认安全后,走出掩体。这种时候,或者叫任何时候越过掩体观察都不能直接将两个眼睛探出去,因为这样会暴露更多的头部,更危险。如果不使用其他器械,比如说反光镜化妆镜之类的道具,最好斜着脑袋,用一只眼观察最好。
看着地上三具被炸得一身钉子没了气息的士兵,贝尔一边从他们身上收集可用的资源,一边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这下可把你们炸得都不认识妈了”。
他拍拍其中一个死者的脸,拿起对方没来得及用上的几枚非杀伤性手雷,拍拍屁股跑开了。
别看贝尔从来一副逗逼模样,能和克里斯费舍尔还有雷诺组队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介凡夫?贝尔的优势在于他是个爆炸爱好者,同时对常见掩体的强度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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