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寒暄过后,郝瀚就陪着这位洋人岳父去了餐桌上吃晚餐,一边的洋人老婆玛丽也在旁边伺候着两人,着实像个秀外慧中的贤妻,根本没有平日里那高高在上的女王架势。
由于耶鲁斯这个洋人岳父,为了特意迎合郝瀚这位来自华夏的好女婿,所以最近也熟读了一些华夏的古典知识,一口流利的汉语已经不是耶鲁斯的强项,甚至三句话内都离不开一个成语典故,到是把郝瀚弄得有些接不上话,着实佩服这洋人岳父的学习能力。
酒过三巡后,玛丽晚餐也吃的差不多了,看时候已经不早,就当先告别了餐桌上饮酒作乐的两人,先回了楼上的房间里洗澡休息。
看到玛丽一走,耶鲁斯似乎没有了约束,就喝了口红酒,有些坏笑的说:“贤婿啊,现在也没外人在了,你跟为父老实交代,你和玛丽今天一下午干嘛去了,都这么晚才回家,该不会是想给为父生个孙子,去外面偷偷做事了吧。”
噗!
郝瀚刚喝了口酒,还没来得及咽下,就被这洋人岳父的话给惊住,一口喷出了嘴里的酒。
“咳咳!岳……岳父大人,这……这个我和玛丽还没有打算,您就别操心了。”郝瀚赶忙用纸巾擦了擦嘴,就一脸尴尬的说道。
可耶鲁斯今晚兴致高昂,哪里会放过这个与郝瀚促进“父子”感情的机会,就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说:“贤婿切莫紧张,为父只是询问一二罢了,但你和玛丽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操心操心终身大事了,不能让为父苦苦久等吧。”
还苦苦久等?
郝瀚有些哭笑不得,现在他和玛丽婚都没结呢,怎么可能想过要生孩子,更何况生孩子这件事又不是他们两个能定下的,一切还得看缘分不是吗。
“岳父,您就别逗我了,你知道我现在和玛丽什么情况,还是以事业为重的好。”郝瀚又是苦笑的摆了摆手说。
“贤婿啊,最近我苦读四书五经,了解了一些人生哲理。”耶鲁斯突然端着酒杯叹息道。
四书五经?
他这洋人也看的懂?
郝瀚不由得翻了翻白眼,越来越觉得这洋人岳父太油头滑脑了,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装作顺从的说:“还请岳父指教。”
“指教不敢,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四书五经里说过成家立业这个典故,所谓先成家后立业,才是男人的本色,一旦成家之后,男人的事业心才会更强,能够有更好的前程,而家里有个贤惠的妻子照顾,岂不美哉吗?”耶鲁斯喝了口杯中红酒,就兴致勃勃的讲述道。
听了这话,郝瀚不由得愣了半秒,饶是他这个学习不太好的大学生,也算是知晓一些四书五经内容的,他可没听说过四书五经里讲过成家立业这典故,分明就是这岳父吹牛逼。
不过看这岳父能把华夏的成语和一些典故能运用的如此栩栩如生,郝瀚也很是佩服这洋人岳父的学习能力,基本上华夏的汉语知识已经不比纯正的华夏人差了。
“岳父,您说的也是,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的,不过最近这两年还是没打算,要是有打算了,一定给您老报备一下,您看这样行吗?”郝瀚装作很真诚的表情附和道。
“哈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耶鲁斯满意的笑了笑,就端着手里的杯子,继续仰头大喝起来。
还孺子可教,这老岳父可真会秀知识!
“岳父,小子敬您一杯,多谢您为我-操心了。”郝瀚心头暗笑一句,就端着酒杯相敬道。
耶鲁斯也说话,满是赞赏的对郝瀚一点头,就与郝瀚碰了一杯,再次干掉了杯中的红酒。
这杯酒喝完,耶鲁斯就没再嬉皮笑脸,立马换上了严肃的表情,就望着郝瀚沉吟道:“贤婿,不知道你这次来英格兰有何目的,有什么需要为父帮忙的吗。”
“这到没有,一切有玛丽在,我们已经办的差不多了。”郝瀚满是感激的说。
“是吗,那为父到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道你愿意否?”耶鲁斯双眼认真了几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