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对着他的时候没见她这么殷勤的笑过。

慕凰听程九瑶这么说，倒也不失望，反而认真的说道：“我是觉得道友有这天赋，不去试一试十分可惜，况且进了丹城未必能进丹霞宗，若进了丹霞宗，程道友有机会能学习正统炼丹之道必然大有裨益。”

程九瑶看着对方这么认真地样子，也觉得不好忽悠人家，就也认真地说道：“我会认真的想一想……”

“想什么想？”归辞渊忍不住了，程九瑶不会真的跟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去什么丹城进什么丹霞宗吧？

程九瑶惊讶的看着走过来的归辞渊，小脸上黑沉沉的，“你怎么下来了？”

“呵，我要是不下来，你是不是打算跟着这个人走了？”

慕凰闻言眉峰轻佻，他能感觉到眼前这小孩子对他的敌意，不过他性子如玉温润，倒也不至于与一个小孩子计较，精致俊逸的眉眼带着淡淡的笑，十分和善的对程九瑶说道：“这是你家的孩子？”

程九瑶都不敢去看归辞渊的脸，无心伤人才是会心一击啊。

果然，归辞渊气的脸更黑了，“谁是她家的孩子，分明她是我家的人。你是什么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引着别人家的女儿跟你走，安的什么心？”

归辞渊大步走到程九瑶跟前，仰头看着慕凰，一脸的戾气跟防备盯着他。

慕凰饶是性子再好，这会儿也有点不悦，“小弟弟……”

“闭嘴，谁是你小弟弟。”归辞渊要气疯了，所以他干什么变小，简直要气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