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笑着跟上。

“凯文公爵，你这是打算一直跟着我么？！”

“唐恩公爵，我记得这座礼堂好像并不在蒙奇·T家族的名下。”

“啧，凯文，有没有人说过，你跟那些粘人的苍蝇真相。”

“如果我是苍蝇，那唐恩公爵，你是什么？大便么？！”

......

凯文跟着唐恩，一路都跟着。

两人边走边相互讽刺。

语言越来越恶毒。

但是那两张脸，却一直都保持着漫不经心与温文尔雅。

而就在两人在二楼闲逛的时候，古典的音乐飘来。

舞会，快要开始了。

现在这是前奏。

一般舞会开始前，都会有司仪主持，简单说上几句。

一般都那样，更何况现在这场是由元老院主持的，时隔三十年才一次的血族聚会。

唐恩与凯文同时停下脚步。

“有兴趣去看看么？！”

“正好。”

刚刚还相互讽刺的两个男人，似乎在一转眼，又各自换了一张面具，也似乎只在一瞬间，两人都忘记了刚刚的对话。

然而事实上——

根本不会忘记！

心思最深沉的人，有一千副面孔，他们精于计算，善于伪装。

哪怕前一刻是敌人，哪怕就在刚刚他们相互朝对方胸口刺了一刀，但只要下一刻他们的利益共同，他们一样可以笑着跟对方握手，笑着搭着对方肩膀称兄道弟。

......

另一边。

沿着狭窄的楼梯一路往上，洛白越走越感觉温度在往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