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昧道,“那对你来说,外面的男人不就是玩玩吗?”
晴姐一听,微微叹息一声,“要是真的玩玩就好了,我单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就是之前有次去和朋友打保龄球,遇见了一个保龄球教练。
他是一个很帅气的小伙子,才二十多岁,我当时就看上他了,整个过程中也是都让他服务,我当时就有点那意思,只是没说出来,但是他也当没听懂,这件事就过去了。
不过后来我了解到他家里条件并不好,是研究生兼职,家里还有一个重病的母亲,他下班的时候,我也不和他绕道了,简单的说明了我的来意,他一开始有些生气,但是后来大概是因为他重病的母亲,他就同意了。”
容昧听着晴姐说着这些“难以启齿的”秘密,压制着心底的波动。
尽量先不做什么表态。
“他同意了我之后,我就给他拿了二百万,他给她的母亲住上好的医院,配上好的医生,一切都安排后好,他就跟我走了,不得不说……”
说到这,晴姐望着垂吊下来的橘色小灯,感慨道,“不得不说,年轻真的很好,那么有活力,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年轻力壮的,长的帅,身材又好,那一晚别提了,只是回想起我老公那个死胖子,真的觉得我曾经的x生活,都不叫x生活。”
容昧:“……”
容昧表面看似平淡,可是内心早就掀起巨浪,在一阵阵的翻滚了。
不得不说,这种事虽然屡见不鲜,但是她身边的朋友倒是第一个。
这种事放在明面上说,肯定是三观不正。
所以也只能偷偷私下说,宣泄一下心里被束缚住的道德感。
还好晴姐的这种事没人敢挖,敢曝光,否则她家那个醋坛子知道了,非让她晴姐断了关系不可,专门找那种贤妻良母做朋友。
“事呢,就是这点事,我们的的关系维持了好几个月,虽然他是我拿钱砸来的,但是你知道么,他却不像只是个床伴,那夜我去了他那,一觉醒来,我的天啊,他竟然给我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