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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柱间口口声声说放她离开, 说他们是最好的朋友, 但柱间依旧做出了这种事。
也许是她主动的,但这并没有多少关系, 因为这种事总是两情相悦的, 而他们平日里的相处完全看不出来他们居然有那种关系,虽说有了婚约。
——这就好像柱间在和日向遥偷情一样。
——扉间这么想到。
而且, 她并不在乎他知道这件事。
02.
第二天他们照例在一起工作, 其实如果说工作方面的话扉间和她当然更合拍一些。她支着下巴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将自己的意见一条条说出,然后想到,一般来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这一点在扉间身上尤为明显。
当扉间阅读完卷轴的最后一条后久久没有听到回音, 他抬起头来,看到她正看着他。她的眼神让他皱起了眉,“你在想什么?”他问道。
“不是工作上的事。”她说道。
“我知道。”他说道。
“我以为对于你来说, 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就是不重要的事。”她说道。
“哦。”他淡淡地应了一声, 说道,“需要我重新和你说一遍卷轴的内容吗?”
“今天不太想谈工作……”她说道, “说起来, 你还真是个冷静的人啊, 总感觉过分淡定了。”
“有吗。”扉间说道。
“假设,如果说……”她说了一半后用力拍了下桌子, 直接站起来指着他说道, “千手扉间, 你是不是个男人了!”
“我是男人,这是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扉间说道,“并不需要他人去判断。”
“你看。”她耸了耸肩,“这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因为一般男人被这样说了后悔恼羞成怒,至少会生气,用武力——甚至是暴力的方式去告诉女性他是男人的事实。”
“但是毫无必要。”扉间说道。
“不,存在即合理。”她说道。
“你这是诡辩。”扉间说道。
“嗯……大晚上的和你争论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也是够无聊的。”她说道。
扉间挑了下眉,没说话。
她看着扉间挑眉的动作,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扉间没有动,她冰冰凉的手指触摸到了他的皮肤,带来了点隐秘的渴望。她观察着他的表情,然后指尖略微下滑了些,描过了他的脸,继而落到了他的唇角。
“薄唇,据说是生性凉薄的象征。”她说道。
“无稽之谈。”他说道。
“是啊,你的凉薄都直接显露出来了,根本不用去看。”她说道。
“其实也不是。”扉间摇了摇头说道。
“诶?你是说……”
“即使是我,也是有一些想法的。”扉间说道。
“只不过不去说不去表露么?”她说道。
“是。”扉间说道。
“那你为什么今天和我说这些?”她问道。
“因为。”扉间定定看着她,“从刚刚起,你就在一直试图诱丨惑我,不是吗?”
这句话说完,屋里的气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