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怎么遇到这个家伙了,说实话,他确实不好惹,最起码我惹不起,首都的那些太子爷们大部分都惹不起。”吴天哈哈笑着说道,然后稍稍一顿又说道:“不过他要是惹了你嘛,又另当别论了。”
“这个家伙什么來头。”李伉皱了皱眉问道,
“來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吴天说道,“这个家伙是最高首长的养子。”
“最高首长的养子,难怪那么嚣张。”李伉惊讶道,这么说來,这个家伙的來头确实不小,可是他有些不明白,最高首长的养子怎么能是怎么浅薄,脑残的一个家伙,
“这事说來就话长了,牵涉到最高首长家的**,我就长话短说吧,这个家伙叫李立明,是最高首长早年战友托孤给他的孩子,精神曾经受过刺激,有些神经质,做事有时候很混蛋,大家碍于最高首长的面子,沒人愿意去招惹他,结果一來二去,就养成了他这种嚣张跋扈的性格,成了***的一霸。”吴天简短的介绍了这个家伙的來头,
“呵呵,原來如此,一个脑残而已。”李伉呵呵笑道,
“你当然不用怕了,不过我还是劝你小心一点儿,这个家伙有时候疯起來最高首长都很头疼。”吴天提醒道,
“我知道了,他最好不要再來烦我,否则最高首长碍于老战友的面子不好教训他,我來帮他老人家教训他。”李伉呵呵笑道,
“总之你心里有数就行。”吴天说道,
挂掉了电话,李伉并沒有太把李立明放在心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先前在平流层差点撞机,意外弄出來的那个灵魂出窍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想要尽快弄清楚,
盘膝坐在床上,李伉并沒有马上就汇集所有的先天之气向百会穴冲出,而是让体内先天之气和外界形成循环,慢慢的运行了十八个周天,在运功完毕后,李伉稍稍犹豫了一下,说实话,如果不是先前在空中十万火急,为了拼死一搏,他绝对想不到那种把全身先天之气全部灌向百会穴的类似于自杀似的疯狂举动,而当时他也是为了加大自身外部先天之气的控制力度,下意识的那样做了,结果却产生了一个让他绝对想不到的结果,
而当全身先天之气冲向百会穴时,产生的那种被爆头一般的瞬间的痛苦他至今仍然是记忆犹新,心有余悸,
“还要再尝试一遍吗。”李伉心中自问,“会不会有危险。”
但是很快他就抛弃了这种犹豫不决的想法,首先他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因为先前已经有过两次那样的经历了,都沒有出事,再尝试的话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其次,那种痛苦虽然可怖,但是之前他打破全身经脉时所经历的痛苦并不比这次小,那么上次是全身的七百二十处窍穴,七百二十次剧痛,他都能忍受下來,,而这次仅仅是百会穴一处大穴,他却犹豫了,有些可笑,
“不冒险怎么能有收获,再拼一次,说不定能拼出一个新的天地來,将來对付大小王会多几分把握。”
李伉不再犹豫,微闭双目的脸上显出几分疯狂的神色來,体内存储于身体各处细胞和气海内的海量先天之气一股脑的被他控制着向百会穴冲去,同时他集中注意力,想要仔细体会先天之气冲破百会穴是的细微感觉,
轰,李伉脑海里一声巨响,像是一个无比坚固的屏障被打破一般,然后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又出现了,他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自己的身体静静的坐在房间床上,这种从旁观者的角度去观察自己的身体的感觉很奇妙,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李伉在刚才的先天之气爆发的一瞬间,似乎有所察觉,但是却又感到似是而非,
在自己观察自己的身体,他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自己体内的先天之气似乎在爆发的一瞬间一扫而空了,现在他的身体只剩下一个空壳,只有少量的先天之气在沿着苗门乾之术的运功线路运行,靠着基本的生理机能维持着生机,就像一个植物人一样,
“也就是说我现在精神和**分离了,成了一种纯意识的存在。”李伉暗暗思忖,分析,似有明悟,
“可是我的意识载体是什么,先前是我的身体,或者说是大脑,现在我的意识又依附于什么存在。”李伉又想到一个问題,说到底,他还是习惯于用唯物主义思路來思考一切问題,认为一切事物都应该有其物质载体,即使自己的意识脱离了原來的载体,,他的身体,那么必然需要依附于一个新的载体,这个新的载体是什么,
李伉思索片刻,思路有些阻塞,于是他决定先回归身体,意识一直在外边飘着,让他有种十分不踏实的感觉,于是他慢慢靠近身体,那种极强的吸力传了过來,
轰,他觉得自己又回來了,睁开了眼睛,举手投足,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
“还是这样踏实啊。”李伉嘴角上翘想到,他思感沉入体内,探查了一下身体状况,原來的空壳一下子右边的充盈起來,体内各处的先天之气又都回來了,
“这是怎么回事。”李伉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刻意去想这个问題,反正现在让他想不通的问題很多,也不在乎多这一个,而且他相信,这些问題总有弄清楚的时候,
“再试一次,希望这次能有新的发现。”李伉心中暗道,于是重新调动全身先天之气向百会穴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