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紧走两步來到了两名武警面前,发现他们两人脸上带着一丝惊惧,果然是一动不动了,
李冰这次却是不敢再随意触碰两名武警了,他背着手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对另外四名武警说道:“给我看好他。”说完急匆匆的出了房间,片刻后有返了回來,云阳山和张彪汉被他带到了房间里,
云阳山和张彪汉來到倒在地上已经晕过去的四名白大褂身边,一人拿起一个白大褂的手腕,在他们的脉门上探查了一番后站了起來,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不可思议,
“两位,发现什么问題了沒有。”李冰问道,
“他们被人用真气封了经脉。”张彪汉说道,
“有些奇怪,这里能封他们经脉的只有李伉,可是他们并沒有接触李伉,怎么能够被封了经脉呢。”云阳山皱眉说道,
听了云阳山的话,张彪汉皱起了眉头,显然对这种情况也不太理解,
“能不能让他们醒过來。”李冰问道,
“不能,刚才我探查发现,这种封脉手法非常怪异,如果不知道封脉方法擅自解脉,很可能会适得其反。”云阳山说道,
“先不管他们,你们有沒有把握挡住这种封脉手段。”李冰又问道,
“沒有十足把握,不过可以一试。”张彪汉和云阳山对视一眼后,云阳山说道,
“那好,你们两人上前为李伉抽血。”李冰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说道,
云阳山和张彪汉从两名站着不能动的武警手里拿过抽血器械,因为触碰到了两名武警的身体,两名武警扑通扑通倒在了地上抽搐起來,把云阳山和张彪汉吓了一跳,这种诡异的封脉手法他们从來沒有见过,甚至连听说过都沒有,对于未知诡异的事物,人们往往会有恐惧感,云阳山和张彪汉也不例外,
两人小心翼翼的向李伉身边走去,李冰站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同样紧张的还有剩余的四名武警,房间里地面上武警的抽出时间显然要比两名白大褂要长,嘴里还不停的发出痛苦的低吼声,房间的气氛一时间变得诡异起來,
云阳山和张彪汉來到了李伉身边,也沒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不由的都送了口气,于是低头摆弄起手里的器械了,因为他们不是专业人员,所以这些器械他们有些生疏,于是两人的注意力逐渐都集中到了器械的说明书上,
“小心。”突然李冰惊叫道,
云阳山和张彪汉尚未反应过來之时,身上就被李伉快速的点了两下封住了经脉,不能动弹了,
“啊,好睡啊。”李伉站起身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看了看站在他身边的云阳山和张彪汉,惊奇问道:“咦,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
哗啦啦,另外四名武警把枪口对准了李伉,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李冰不可思议道:“李伉,你怎么……”他怎么也想不通,李伉是怎么从两个锁着手的铁环里把手挣脱出來了,
“我怎么了。”李伉疑惑的问道,随即恍然大悟道:“哦,我还被锁着呢。”说完他坐了下去,两只手神奇的穿过铁环又恢复了被锁的状态,
“李处长,我又被锁上了。”李伉对李冰说道,
李冰脸色有些发发白,知道这时他才知道,为什么李伉会这么配合让他们把他锁上,因为这里手脚锁对他根本沒有什么用,看了看站在李伉身边收纳器械如同雕塑一般的云阳山和张彪汉,他心里再度升起一种欲要崩溃的感觉,
“哼。”李冰再次冷哼一声甩手离开了,但是这次却沒有在专门吩咐剩余的五名武警看好李伉,因为他知道这四名武警是看不好李伉的,只要李伉想走,估计这里沒什么人能拦住他,
“以一敌万。”往外走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响起來先前张彪汉说的这四个字,当初他还有些不以为然,但是现在不由得他不相信了,甚至他有种感觉,那个房间里四个白大褂和两名武警莫名其妙被封脉,这些都是李伉做的,不过李伉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就有些想不通了,
再次回到他刚才的那个办公室,端起桌上放着的茶杯猛的灌了两口,然后背着手在办公室里來回踱了几圈,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宰割首长打个电话时,电话铃声响了起來,
他心里一阵激动,连忙來到电话旁拿起了电话,
“喂,我是林震,让李伉接电话。”电话那头传來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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