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四人再次互相看了看,都是长出了一口气,刚才李伉对他们造成的压力太大了,到现在他们才觉得后背都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帮主的脾气你们知道,刚才的事情谁也不许提,否则大家一块儿玩儿完。”开门的帮众冷声说道,
李伉按照那个帮众所说來到了孙阿强休息的房间外,侧耳听了听,里面传來一身细长的呼吸声,
李伉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來到房间门外,暗运先天之气于右手,按在了门锁附近,手掌想按在一块豆腐上一样伸了进去,
咔哒一声轻响,李伉从里面把门打开了,收回右掌,推开门走了进去,
來到床边,李伉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正是孙阿强,于是伸手在他身上拍了一下,确认他不会再醒來后,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在孙阿强的脑后头发下割出一个小小的伤口,然后从身上掏出那个装了小黑虫的小瓶,小心翼翼的把小黑虫从瓶子里倒了出來,捏着它放到了那个伤口附近,
也许是小黑虫嗅到了从伤口里流出的血腥味,原本奄奄一息的身子再次剧烈地扭动起來,在李伉把它放到孙阿强头上的伤口上时,它如同饿了三天的饿狗看到了骨头一样迅速的从伤口钻了进去,在孙阿强头皮上一阵蠕动后沒有了踪影,
“孙大哥,希望你好运。”李伉轻声说道,说完转身出了房门离开了,
…………
第三天,表演场外的武警已经都撤掉了,只留了十來个警察还在表演场周围巡逻,昨天的紧张气氛渐渐的再次变得轻松起來,表演仍在继续,來到表演场看演出的群众也比昨天多了好多,
“李伉,那个孙阿强怎么还不见动静。”昨天一天风平浪静,马文娟有些沉不住气了,站在台下看阿秀表演的时候问道,
“也许他人忙事情多,给忘了吧。”李伉笑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马文娟白了李伉一眼说道,“他敢对你下毒,就说明他心里肯定有鬼,汉帮也肯定不是我们表面看的那样,今天是我们在蓝江镇最后一天了,如果孙阿强不动手,我们也该采取点什么措施了,否则姥爷交给我们的任务就完不成了。”
“沒事,孙阿强应该快有行动了。”李伉说道,昨天午夜他把那个不知名的小黑虫给孙阿强种下后,并沒有清理现场的痕迹就离开了,就是要激怒孙阿强,引他动手,否则自己也缺少一个对汉帮出手的理由,
阿秀表演结束后,会合了李伉马文娟后,他们并沒有再在表演场里停留,而是准备再次到镇上闲逛,
“姐,姐夫。”就在他们要走出表演场的时候,阿秀的弟弟阿江从外边走了过來,远远的叫道,脸上一副惊喜的样子,
“阿江,你不是在学校上课吗,怎么跑出來了。”阿秀看到阿江,也很高兴,于是上前关心的问道,
“今天学校放假,我想着姐姐还在这里,就过來看看。”阿江欣喜的对阿秀说道,说完看了看和阿秀一起走过來的李伉热情的说:“姐夫,你们这是去什么地方。”
“我们到镇上逛逛。”李伉对阿江笑笑说道,阿江的热情让他觉得有些怪异,心里奇怪,难道一年未见,阿江真的转性了不成,
“我和你们一起去吧。”阿江说道,
“好啊。”阿秀欣然同意道,说完对阿江介绍道:“对了,这是姐姐的好姐妹马文娟,也是你的姐姐。”
“文娟姐姐好。”阿江向马文娟问好道,
“阿江好。”马文娟对阿江点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
说完悄悄拉了一把李伉,和李伉落后了几步低声问道:“你们不是说阿江对你和阿秀姐姐有敌意,很排斥吗,我怎么看的他很热情,一点也沒有你们说的敌意和排斥。”
“我也不清楚,也许已年过去了,他长大了,也想清楚了很多事吧。”李伉低声说道,
加上阿江,一行五人在蓝江镇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闲逛了一会儿,阿江突然提议道:“姐,我们到云天酒吧玩儿吧,听说那里从昆明请了人过來表演节目呢。”
“云天酒吧不是白天不营业吗。”阿秀疑惑的问道,
“沒有啊,平时那里白天都是开门的。”阿江说道,
“是吗,可是……”阿秀还要说话,却被李伉接过了话头:“阿秀,既然阿江觉得那里好玩儿,我们就去看看吧,那天沒开门,也许是特殊情况。”
“好吧,不过阿江,姐姐警告你,到了后不需喝酒。”阿秀听李伉这么说,也就不再问了,但是还是处于对弟弟的关心警告了他一句,
“知道啦,我不喝酒就是,姐,你什么时候变得比阿妈还啰嗦。”阿江不耐烦的说道,说完也不等阿秀答应,就拉着她往云天酒吧的方向走去,
李伉和马文娟对视一眼,带着阿武跟着阿秀和阿江向云天酒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