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徐知若向来是不闻窗外事的,自己的事还没有顾好,哪里有功夫管别人,不过,今晨难得见向来叽叽喳喳笑语晏晏的人没有出门,不禁也升起了一丝好奇心:“怎么了这是?”
清暑端着箩筐过来,摇摇头:“回娘娘,奴婢也不知道,好似昨晚哭哭啼啼的回来的,回来后便没有再出来过,要不要奴婢把人叫来问问?”
徐知若摇摇头,拿起箩筐里的丝线:“她的事本宫也懒得问。”没有品级,却敢带人往深林里去不是给人添麻烦吗,说好听了叫天真不知事,说难听了就是不懂避嫌,让她长长记性也好!
徐知若突然抬头:“本宫是不是该禁她的足!”除了这么大的事,若是她在不问便是督促不力了,何况此事还因为她的任性牵扯到为了皇后娘娘,这边是大事了呀!
清暑不解的看着娘娘,但也是在大家族中理过事的,想了想后,点点头。
徐知若放下丝线:“那好,你去传本宫的意思,肖姑娘莽撞无知,闯了大祸,还带累了众位臣眷,罚她抄经百遍,禁足一月。”
“是,修仪娘娘。”
……
雷冥九趴在床上,满屋药味,尽管他体质好,承受力强,可也不是实打实的挨了四十大板,后依然能行动自如的神人。
虽然能动,但也疼的钻心,坐着更是奢望,除非问询凶手这样的大事,他基本不敢乱动!可越审,徐相的动机越大,不是有实证性的证据,而是能做到这一切,甚至费心安排这么多巧合的,除了徐相不会有哪个贼寇有这种闲工夫。
真正的刺客要么行刺,要么自杀,可这一批明显不是,倒是像养了多年世家大族的杀手。
雷冥九想过质问徐子智,但也更清楚徐子智绝对不会承认,甚至已经为这些人安排好了身份就等着他们去查!
雷冥九揪出一条线后,便把这件事交给了顺天府,他只是不明白,半个月不出门的小仙,又怎么热到了忙于政务的徐子智。
雷冥九看着玉枕上的紫薇干花,伸出手碰了碰,又小心翼翼的缩回手,心虚烦乱:要不要告诉她?让她躲着些徐丞相,这若是再不知为何得罪他一次,说不定他又想出什么下三滥的招数!再别人身上他或许不屑于出手,在小仙这里,他到是什么都不避讳!
雷冥九再次伸手戳戳压的平整的紫色花瓣,脉络清晰、颜色依旧,就像盛开时一样,她们管这种压花法叫夺什么来着?
雷冥九嘴角轻微上扬,他这辈子是学不会了,也没有机会培养一位如此精致的贵女了,小仙会就好,小仙玩这些向来是得心应手的。
一旦走进来,看眼心情不错的主子,松口气,恭手道:“禀王爷,王爷让属下打探的事属下已经打探清楚了,相爷确实惩戒了诫谄,理由是办事不利,而且辞诡为此还特意去求皇后娘娘拿了手谕,相爷才没有杀了诫谄。”
雷冥九脸上的神色顿时严肃:“消息可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