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夜飘零一直没有开口。

察觉到她身上冷漠的气息。

少年也没有说话，只是像往常一样搂紧她。

夜里，夜飘零果然收到了夏厉森打来的电话。

她随手接通：“喂？”

那边夏厉森沉默了好一会儿。

才开口：“零，千雨的事情……”

“不用道歉了，”夜飘零转着手中的钢笔，目光微转，“你管好她，让她以后少招惹我就行。”

“……好。”夏厉森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她……今天惹你不痛快了吗？”

“嗯。”她懒洋洋的应了声。

却惹得夏厉森呼吸微微一紧。

道上传闻中的零，从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不眨眼。

而他是少数不多见过这个少女生气的人……

那一场屠杀，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他久经商场，见过的人不在少数，但唯独这个少女生起气来……叫人胆寒。

语气也不由小心翼翼起来：“千雨她被我宠坏了，我向您道歉，希望您不要计较，到底她是个女孩子……”

“嗯？”夜飘零没听明白，女孩子？

她没对她怎么呀。

她看得出来夏千雨本性不坏，跟寒琦微那些是不一样的，只是娇惯了点，还是很有礼貌的。

因为如果换做是寒琦微，估计话都不会跟她多说，一巴掌就上来了……

再说，她要是真的计较，夏千雨今晚不可能还回得去夏家。

夏厉森却以为她不高兴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委婉开口：“她是我最亲的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还希望您看在我的面子上，手下留情。”

“我没打算对她出手啊。”

“……这样吗？”夏厉森听得愣了愣，下意识开口，“那她被抢劫的事情……”

“什么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