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开着船,唐伯土指挥着方向,捋着浅水区开始晃悠,这完全就是扯犊子的找法,但唐伯土很认真的观察着,并且冲师傅说道:“你在往边上靠靠。”
“沒法靠,,那水深太浅,我船底扎进去就麻烦了。”师傅沒好气的回了一句,这是雨寨的船,开船的都是雇佣的,谁也不愿意大晚上被折腾起來,所以话里有点气。
“我觉得就在这儿附近,当时时间挺急,索吞在船上就翻了个大概,等船靠岸了,我觉得事儿不对,装着被绊倒,就把东西扔下去了,应该就是这儿附近……。”唐伯土认真的说道。
“这他妈的河岸经过中国,缅甸,越南,好几个国家,,每段流域的河岸长的都差不多,你咋就能记住呢。”韩大雁有点崩溃的问道。
“我感觉就是这儿,你看那里还有块大石头呢,我记得我下船的时候见过,沒错,就这儿了,嘎嘎托底,哎,大哥,你会水不,你下去看看呗。”唐伯土一点不客气的说道。
“哎,你脸怎么那么大呢,,我跟向南是一起睡过野地,我才给他办事儿,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啥,操。”韩大雁一点面子沒给,骂了一句转身进屋了。
唐伯土扭头看了一眼张奔,张奔同样也看着他,二人对视了三秒,奔子说道:“你瞅啥?你在瞅,我他妈给你那个长死的眼干开,,镶个仙人球,你信不?”
“噗咚。”
五秒以后,唐伯土脱掉衣服,穿着个三角裤衩子,一头扎进了河里,这哥们水性很好,瞬间就消失在了睡眠。
“这就是个楞b,,这晚上水多凉啊,也不怕把他**动抽抽了。”韩大雁站在船上无语的说道。
“……人家说了,jb比腿都长,,抽抽半米,还有半米,长……就是这么肆无忌惮。”张奔点了根烟,无语的说道。
“呵呵。”韩大雁撇嘴一笑,转身跟奔子聊了起來。
转眼,二人烟抽了一半,韩大雁有点疑惑的说道:“水性挺好啊,我操,肺活量正经不错呢。”
“嗯,他们那块临海,可能都会两下子吧,。”
“哗啦。”
就在二人都挺钦佩唐伯土之时,水面上突然泛起一阵浪花,随后两只起码四十六号的脚丫子伸了出來,。
“咕嘟嘟,。”
紧跟着睡眠开始冒泡,。
“我操,。”
韩大雁一愣,起身就要往下跳。
“扑棱,。”
水面再次翻滚,随后唐伯土噼里啪啦的窜了上來,探光灯往下一照,只见唐伯土,擦了一把脑瓜子,剧烈咳嗽了起來,呛的眼泪哗哗往下流。
“……你他妈咋地了。”韩大雁无语的问道。
唐伯土再次擦了一下脑袋,随后鲜血呲泚渗了出來,仔细一看,脑瓜皮上插了一块玻璃碴子,头发上全是淤泥……
“咳咳……妈了个b的,,水太浅,,扎泥坑子里了……脑袋撞玻璃碴子上了……你看,一下扎出了个b……。”唐伯土疼的龇牙咧嘴,拔掉脑袋上的玻璃碴子。
“……我操,,奔,回家吧,这就是个大傻b,精神有点不好。”韩大雁摆手说道。
“你他妈轻点扑腾啊,,别拿自己当标枪行么。”张奔狂汗着冲唐伯土喊道。
“沒事儿,回头贴个邦迪就好了,你们等等,我在找找。”唐伯土擦了一下脸,就要继续往下钻。
“这他妈有潜水衣……还有防水手电……你拿着点吧。”
开船的师傅,实在看不过眼,直接扔下了破旧的潜水设备,唐伯土再次如水,这回有了经验,沒扎太猛,就这样,韩大雁和张奔极其无聊的等待着唐伯土。
转眼一个多小时过去,金条沒找到,但唐伯土把方圆一公里内的河里垃圾,起码清理出來十分一,最后韩大雁急眼了,说你要再不走,我们他妈就走了,唐伯土无奈,只能先坐船上岸。
临回勐拉之前,唐伯土说是内急,找了个地方,还拉了泡屎。
我们这边,玩也玩的差不多了,但当天会雨寨稍微有点折腾,所以就留在赌场住宿了,他们该嫖.娼嫖.娼,该睡觉睡觉,而我啥也不能干,只能跟马小优发了一会短信。
唐伯土他们什么时候回來的我不知道,但第二天一早,我见到了张奔和韩大雁,就随口问了一句:“找到了么。”
“我操,就不应该去,怎么可能找得到。”韩大雁刷着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