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洋酒瞬间见底,我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知道在失去意识之前,一定要给戴胖子打个电话,汇报一下这边的情况。
“我去趟厕所。”
我迷迷糊糊的站起來,抽了两张卫生纸就往外面走,身后一阵清香飘來,何蕾蕾伸手扶住了我,我腿肚子哆嗦,也就沒拒绝,一起和她走到了厕所。
“我等你吧。”
“好。”我赶紧走进厕所,扣着嗓子哇哇冲着便器吐着,几分钟以后胃里才舒服了一些。
“你这样下去,钱沒赚到,人就得死了。”何蕾蕾站在外面说了一句。
“呵呵,都知道抽烟容易得肺癌,怎么还有人抽呢,,沒有欲望,那是圣人。”我随口回了一句,站在水龙头旁边洗了把脸,随后拨通了戴胖子的手机。
“咋样啊。”戴胖子问道。
“要了一台霸道,一个停车场,,多不多啊。”我缓缓回答。
“行,不贵,我还怕你要少了呢。”戴胖子笑呵呵的说道。
“我这怎么纳税啊。”我挺懂事儿的问道。
“呵呵,你这小崽子你要了一台霸道,一个停车场,我能怎么纳你税,,我要是要霸道车轱辘,还是在你停车场画圈盖个厕所,。”戴胖子笑骂道。
“那就免了呗。”
“你别管我要钱就行。”
“那肯定不能。”
“玩吧,早点回來。”戴胖子顿时失去了跟我交谈的兴趣,直接挂断了电话。
“呼呼。”
我喘了口粗气,满意的说道:“这酒沒白喝。”
“嘀铃铃。”
就在我抽身想要往外走的时候,安安电话打了进來。
“喂,媳妇。”我嬉皮笑脸的接了起來。
“老公,你干嘛呢。”安安贱贱的问道。
“喝酒呢呗,戴胖子整了个人过來跟我谈事儿。”我解释了一句。
“哦,那你少喝点昂。”
“沒事儿,扣扣吐吐,就挺过去了。”
“你们都谁在啊。”安安出言问道。
“还是我们几个。”我随口回答。
“让他们帮你分担点,别傻乎乎的端起杯就干。”安安再次叮嘱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我一会要多了就不给你打电话了,有事儿你往李浩手机里打,他不怎么喝酒。”我提前打了个预防针。
“好吧,那你忙。”
“么么,爱你。”
说着,我挂断了电话,再次拧开水龙头,冲了一把脸,随后又迅速投入战场
高速公路上,一台出租车极速奔驰着,安安孤身一人坐在后座,呆愣愣的看着电话里,何蕾蕾和笑笑在一起拍的照片,她笑的是那么开心,那么欢愉
几个小时以前,我们刚刚从湖中央回來的时候,正在海洋工作的安安,接到了一条彩信,是笑笑发來的,她微笑着打开一看,看到的却是笑笑和何蕾蕾的合影
安安脑袋嗡的一声,皱眉就要回短信,但“笑笑”很快又发过來一条短信,上面这样写道:“不好意思啊,发错了。”
“哦,沒事儿,何蕾蕾和你们一起去了啊。”安安沉默良久回了一条。
“嗯,李水水带他來的。”所谓“笑笑”多余的解释了一句。
“行,你们玩吧。”安安多一个字都沒有再说。
在休息室呆了五分钟的安安,如坐针毡,心里慌的不行,什么也干不下去,最后干脆拎起包包,连假都沒请,直接打了一台驻场出租车,直扑镜泊湖景区。
此时坐在出租车上的她,疲惫不堪,但却快要抵达了终点
ktv包房里,除了几个姑娘以外,李浩以外,其他人基本已经喝的眼睛发直,说话舌头梆硬的状态了。
“差不多行了。”李浩皱眉提醒了我一句。
“不行,长生哥來了,说啥都得再整两杯。”我已经胡言乱语了。
“对,必须整。”刘长生点完一根烟以后,手臂僵硬的背过去想要弹弹烟灰,谁知道直接他妈的给扔老仙酒杯里了。
“干了。”老仙闭着眼睛,一仰脖连烟带酒,全喝进去了。
“不能喝了,赶紧整回去吧。”李浩烦躁的拽起了我。
“你给我起來。”
何蕾蕾费力的拽着我胳膊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