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将车停的很猛,所以魏然很不满意的扭头看向了我,但我沒搭理他,死死握住方向盘,再次问道:“你谁啊。”
“这你就不用管了,戴胖子手下最能干的段天死了,这是大仇,你就记着,咱们两边都有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希望,刘洪江他妈的快点驾鹤,。”对方继续说道。
“呵呵,你可能打错电话了。”我皱着眉头,就要挂断。
“你记住,明天晚上八点之前,刘洪江会出现在三泉镇的新明火锅。”对方说完这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听着电话的忙音,坐在车里,还有点发懵
另一头,谭国建给我打完电话,从一个话吧里走了出來,拎着一瓶矿泉水,拦了辆出租车,就奔着自己家里赶去,他为自己刚才做出的举动,默默的在心里点了个赞,这事儿办的太聪明了,。
但他却不知道,他的小聪明,无意中成全了别人,却将自己也推到了一个尴尬的位置,。
在当下社会,男人二十五岁以后,他的能力体现,最直接的表现方式,其实就是经济状况,当然这个说法很俗,但却有一定道理,以前那种蹲在水泡子旁边钓鱼,意图钓上來帝王的所谓隐士,在如今社会纯属是扯淡。
现实一点说,你真的有能力,那必然会有回报,经济社会下,别试图用韬光养晦,独自清高的理由去为自己辩解,现在信息渠道多么发达,你真的是那块料,你放心,肯定会有人发现你,并且用最直接的方式,打动你内心的欲望,从而请你“出山”。
像谭国建这种人,一辈子说自己怀才不遇,上司给他的空间太少,这纯属扯淡,,我认为,只要他坐在那个办公室里的时候,那就是有空间的,。
能力永远不会被埋沒,不要怀疑上司的眼光,他不用你,不要老自卑的想着,他是看你不顺眼,而是根本沒看到你。
谭国建在事业上沒啥突破性进展,想在感情方面一锹挖个井,因为只要刘洪江意外死亡,那还沒跟她离婚的唐茉莉,肯定是第一受益人,。
很明显了,他不想捅咕唐茉莉分家产,他想全拿,,。
可一个花惯了每月不到三千块钱死工资的人,一下给他三千万,他会花么,。
有些人你给他钱,那是帮他,他能一步腾飞;有些人你给他钱,那是害他,抬腿下去就是一步地狱,
暂且不提,谭国建是如何沾沾自喜的表扬自己,先來说说我接到他这个莫名奇怪的电话以后,是啥反应。
“你干jb啥啊。”老魏是个很粗鄙的人,沒啥文化,我一向不爱跟他说话。
“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告诉我,明天晚上刘洪江,会在八点前出现在三泉镇的新明火锅,。”我直愣愣的看着老魏说道。
老魏听到这话瞬间一皱眉,仔细想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沉睡的戴胖子,冲我摆手说道:“你下來说。”
“哦。”
我特么现在是越混越回去,整个海洋我职位是最低的,现在连扫厕所的阿姨,都能指挥我,更别提眼珠子哥了。
魏然和我下了车,站在了马路牙子上,他挺jb沒礼貌的自己点了根烟,然后冲我问道:“谁打的电话。”
“我怎么知道。”我沒好气的回了一句,直接抢过他的烟和火,也点了一根,随后非常自然的揣在了兜里。
“你感觉这事儿托底么,会不会是刘洪江的套,。”魏然又冲我问了一句。
“呵呵,是套,,那他想套啥啊,就是明天咱们真去干他,那胖胖也不可能自己去,,整一帮人堵住咱们,根本沒必要,找警察的话,也沒啥罪名可以捅咕啊,非法持械枪支,低级了点吧,。”我裹了一口烟,摇头回到。
“你感觉这消息准。”魏然再次问道。
“消息应该是准的,可问題是谁递给咱们的呢。”我也挺上火的说道。
“他们内讧了。”魏然斜眼看着我问道。
“刘洪江家有说话权的太多,言言的事儿,让刘洪江不太理智,你别说,还真有内讧的可能。”我开始一本正经的扯犊子了,完全瞎猜的说道。
“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我感觉。”魏然把话说了一半。
我看着他幽蓝的假眼珠子,身体的汗毛不自觉的立了起來,斜眼问道:“你要去啊。”
“天儿和我是好哥们。”沉默寡言的魏然,简洁明了的陈述了一下态度。
“一会跟胖胖说一声吧。”他这么说,我顿时无言以对,刘和戴肯定要在地垄沟里有个胜负,所以有机会这边是一定会干的。
“啪。”
就在我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魏然突然拽住了我的胳膊,扫了一眼车里,继续说道:“你还是沒理解我的意思。”
“啥意思。”我皱眉看着他问道。
“明明不用把胖胖搀和进里面的事儿,你为啥非得要告诉他一声呢,,这事儿就你知,我知,然后找几个人悄无声息的把事儿干了,明白不。”魏然肌肉抖动的说道。
“操,你要背着戴胖胖干,,。”我相当意外的问道。
“你就知道,他知道了也会这么干,就可以了,胖胖不搀和进去,只有好处,沒有坏处,。”魏然语速很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