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直言不讳地说道:“澈影,你这可是在诱惑我。”
浴室里传来咯咯咯犹如银铃般的笑声,溪澈影反问道:“陛下会受臣妾的诱惑吗?”
刘秀笑了笑,拽了一条缎巾,撩起幔帐,迈步走了进去。
此时,溪澈影正泡在池子里,两只如莲藕般的玉臂搭在池子的边沿,侧着头,神态轻松、慵懒地枕在手臂上,露出白花花一片的玉背。
看到此情此景,让一向定力深厚的刘秀也禁不住一阵心猿意马,一股股的热流从他的身体各处流淌至丹田,于丹田内汇聚到一起,仿佛化成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刘秀走到池子的边缘,蹲了下来,将手中的缎巾递给溪澈影。溪澈影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缎巾,向刘秀妩媚的一笑。
她的笑容,让刘秀颇有种春风拂过百花开的错觉,他丹田内的热流也变得更加滚烫。
溪澈影接过缎巾,向上一扬,缎巾飞起,紧接着,她站起身形,飘落下来的缎巾刚好覆盖在她的身上。
虽然她的速度很快,不过刘秀在惊鸿一瞥中,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看见了,他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渐渐加粗、加重。溪澈影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边用缎巾擦拭湿漉漉的长发,边提起腿来,用足尖轻轻磨蹭着刘秀的大腿,她笑问道:“陛下曾说过,阴贵人足底纤细,不知臣妾的足底与阴
贵人相比,又如何?”
刘秀一抬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脚,目光直直地看着她,说道:“澈影,你在玩火!”
溪澈影再次笑了起来,巧笑盼兮地看着刘秀,问道:“那么,陛下喜欢吗?”
刘秀没有说话,只是手掌将溪澈影的玉足越抓越紧。溪澈影娇滴滴地说道:“臣妾早已是陛下的女人,陛下又为何在臣妾这里这般克制?”她这句话,让刘秀脑中仅存不多的理智一下子飞灰湮灭。他抓着溪澈影的小脚不放,身子向前一倾,直接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而后抓住她身上包裹着的缎巾,用力向外
一扯,缎巾飞出,映入眼帘的是赤裸裸,凹凸有致的诱人身子。
连刘秀都没想到,以前混迹在风尘场所,而且还进入过国师府的溪澈影,竟然还保持着完璧之身。
两人平躺在地上,都是一头的汗水。
刘秀转头看向满脸汗珠、玉面绯红的溪澈影,抬手拨了拨她额前的几缕乱发,说道:“澈影可是在我的茶水当中,加了催情的药物。”
不然以刘秀的定力,绝不会如此不济。溪澈影嫣然一笑,说道:“陛下错怪臣妾了,臣妾即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给陛下的茶水当中加入催情的药物。”
刘秀扬起眉毛,面露狐疑之色。溪澈影解释道:“但大殿香炉里的焚香,确实有催情之功效!”
他露出诧异之色,问道:“澈影知道我今天会来乐成宫?”
“臣妾不知。”
“你平日里就使用这种催情香?”
“臣妾早已习以为常,并不会受到催情香的影响。”她自小便接受催情香的熏陶,这也是女子修炼媚术的基本功之一。
许汐泠早已不再修炼媚术,身子骨也在邳彤的调理下,逐渐恢复了正常,并为刘秀诞下了长公主,不过溪澈影似乎不想效仿许汐泠,也从没打算放弃修炼媚术。
听完溪澈影的解释,刘秀这才恍然大悟。他正色说道:“以后这种香,不准再带入宫中,更不准在宫内焚烧。”溪澈影先是一怔,而后向刘秀近前靠了靠,柔嫩的脸颊枕在他的手臂上,指尖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问道:“陛下是希望臣妾能像师妹一样,为陛下诞下公主或者皇子?”
刘秀问道:“你不愿意?”
溪澈影将脸颊贴得更紧,纤细白皙的粉足亦在刘秀的腿上来回磨蹭,她娇滴滴,在刘秀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只要陛下宠爱臣妾,无论让臣妾做什么,臣妾都愿意!”
刘秀体内原本已经平息的欲火,很轻易便被溪澈影再次勾引了出来。他深吸口气,一回手,把溪澈影揽入自己的怀中。
当刘秀和溪澈影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早已过了晌午,摆在大殿里的饭菜也都凉了。
张昆满脸堆笑地走上前来,说道:“陛下,饭菜已凉,奴婢让膳房再做些新的饭菜。”
刘秀摆摆手,说道:“把这些重新热一热就好。”
“这……”“陛下节俭,乃天下万民之幸,还不赶快按照陛下的吩咐去做?”溪澈影乐呵呵地白了张昆一眼,那种从她体内自然而然溢出的媚态,让张昆这个阉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下来
,连忙低垂下头,应了一声是,然后召唤左右的宫女,把饭菜都送回膳房加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