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舍得出来见一面了,舒童娅,这就是你口口声声都在说着的,你爱女儿的方式吗?”他在这两天之类给她打了不少于十个电话,但她自己接了几个?仅有一个!他想要跟她商量一下在处理女儿这件事情上一个折中的处理方法,毕竟女儿也有她的一份,但她的态度实在是让人窝火!
舒童娅抬起脸来,看着对面坐着的男人面色冷沉,脸部表情因为情绪激动而显得有些扭曲,她冷笑出声,“冉启东,那你爱你女儿吗?你爱过她吗?你关心过她吗?”
冉启东的手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下去,豁然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不爱她我不关心她,我会坐在这里吗?”
舒童娅也从椅子上一站而起,“这是我听过的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冉启东,一个婚内出轨对妻女不忠的男人说爱自己的女儿,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不清楚是吗?你倒是自己听一听,这个笑话到底好笑不好笑?”
“舒童娅!”冉启东的声音近似咆哮,铁青的脸上青筋毕露,“是你先给我戴的绿帽子,你别忘了是谁先提出的要离婚,你贪慕虚荣嫌弃我不思进取,你追求奢华的生活,你想要过着像皇后一样的日子,你嫌弃我只是一个又穷又没前途的教书匠,给不了你想要的奢侈--”
“那又是谁跟自己的学生一直暧昧不清,最后还被抓/歼在床!”舒童娅将手里的包直接朝冉启东扔了过去,被人一挑起曾经的回忆,她的情绪就控制不住地被激发了出来。
“你!”冉启东被她扔出来的包砸了手,一旁坐着的席沐欣急忙伸手将丈夫的手紧紧拉住,看着丈夫那双通红的双眼,她抓紧他的手朝他直摇头,“启东,别闹了,你忘了我们今天来的目的是干什么的吗?你想让然然看到你这样的一面吗?她会恨你的,你坐下来!”
“童娅!”秦侯远也伸手将舒童娅拉了回来,这样的一幕早在十年前就爆/发过一次,那一次比现在还要激/烈,只是秦侯远想不到的是,时隔十年,他们两人的仇恨却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缓解开来。
舒童娅脸色涨的通红,跟冉启东那青筋暴/露的铁青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人目光直盯着对方,那表情就像是要将对方挫骨扬灰。
“闹够了吗?”包房的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开了,而站在门口的舒然面色清冷,毫无表情地看着屋子里的人。
“然然!”房间里的四个人都瞬间将目光转向了门口,有惊讶有震惊,但相同的是,眼睛里都闪过了一丝慌乱。
“你们让我再次回忆了一遍十年前的那场刻骨铭心的场景,不用你们来提醒,我记得住!”舒然平静地说完,走了进来,身后的林雪静已经震惊地站在门口忘记了要跟上来,原来,舒然的父母曾经这么的--
那么曾经的曾经,处在这样家庭之中的舒然每天都是怎样过来的呢?
舒然拉过一把椅子在四人眼神各异的目光下坐了下来,态度显得格外的清冷,“你们找我有什么事,说吧!”
似乎是被她这平静地话语将尽力按捺住的怒气再次给掀翻而出,没有坐下去的冉启东抓起桌面上的那一叠刚才准备先递给舒童娅看的照片直接往舒然的脸上砸了过来。
舒童娅失控尖叫出声,“冉启东,你给我住手!”他这是在将对她的怒气转移到女儿的身上,这个混蛋!
“舒童娅你给我闭嘴!”冉启东近似嘶吼般地咆哮,“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你看看这些照片,人家说她勾/引别人的未婚夫!拿着照片都找上门来了,舒童娅,你教出的女儿也是跟你一样的货色吗?”
“冉先生!”秦侯远一把将舒童娅拉在自己的身后,面色沉冷地看向了冉启东,“请注意你的措辞,这不是一个教书育人的大学校长会说出来的话!”
“启东,你冷静一些,你别激动!”被冉启东吓坏的还有席沐欣,还有,站在舒然身后的林雪静,那大叠照片被扔过来纷纷扬扬的撒落下来,她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舒然一动不动地承受着这样的怒火,心里被揪得紧紧的,目视着她那僵直的后背,心疼地流出了眼泪,她想要伸手将好友从椅子上拉起来,要伸手的时候被身旁的一只手更快地所取代,那只手将僵坐在座椅上的舒然轻轻拉起来,五指紧紧地扣在一起,对着那势同水火的几人冷冷出声。
“一个即将要成为我太太的人是不是勾/引了别人的未婚夫,该不该追究是我的权利,而不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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