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居然想跑……”孟建军狞笑道,“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然而就在这时候,他耳边响起一句很欠扁的话:“放开那个女孩!”
孟建军转过头来,看见一根黑色的棍棒向自己扫过来……
“嘣……”躲闪不及的孟建军被棍棒击中右脸,眼冒金星的他趔趄着手不由自主的松开王霁月,捂着脸痛呼起来:“谁!谁他吗活腻了跟我们虎头帮作对?”
“砰……”孟建军又挨了一棍,这时候他才看清楚刚才痛殴自己的棍棒,原来是一根黑色的剑鞘。
“不想死就趁早给我滚!”秦风干净利落的说道。眼前这个人显然不是真警察,虽然他的制服像那么回事,但气质和风范实在跟真警察天差地别。
“大哥哥……”
虽然不知道秦风为什么会来到自己家附近,但刚刚丧父,王霁月幼小的心灵里,秦风就是唯一的亲人和依靠了。她扑进秦风怀里瑟瑟发抖。
“发生什么事了?”
“我爸爸死了……呜呜呜!”
秦风皱着眉点点头:“这个我知道,很抱歉没能帮上王叔叔的忙。对了,你怎么会这么狼狈的在这里?”
王霁月脸上一红:“家里来了几个坏蛋,他们轮流欺负妈妈,家里的电话线也被他们剪断了,所以我从二楼顺着排水管爬下来了,准备县城里报警……”
“走,我带你回去。哼哼,我倒要看看哪个家伙这么大胆子,敢欺负王世叔留下的孤儿寡母。”
秦风牵着王霁月的手,向王县长家走去。根据静媛的推算,秦风知道今晚很凶险,但他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王县长留下的一对女人,而且是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两个女人受到虎头帮那些杂碎的欺负。
回到王县长家,秦风很快发现了捆在卧室里的张素素。
秦风解开张素素的绳子,美妇人跟小女孩似的扑进秦风怀里呜呜哭起来了。
“好了,没事了。”秦风摸了摸张素素的头发,“先去洗个澡,我去帮你们守着门,你们俩安心到楼上休息一会儿。”
张素素点点头。看着这个高大的年轻人,她心里生出许多安全感。
秦风坐在客厅,看看表,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半,不知道虎头帮的人还会不会来。
正想着这个问题,外面传来脚步声,秦风耳朵好,听出外面起码有五六号人。
秦风拿着剑缓缓站了起来,全身绷紧了准备随时出击。
“吱……”门开了,让秦风意外的是,走在最前面的人,手里端着个小巧的弩。那个人进门看见秦风,眼里凶光一闪。
不好,对方要下毒手!
秦风心中暗叫不好,他身体一晃,抖手抛出三枚银针,而与此同时,端着弩的混混也恶狠狠的按动了扳机。三道细细的银光和一道乌沉沉的弩矢同时在空中交汇,空中响起一声细不可闻的金属交击声。
秦风的三枚银针,一根扎空了,一根扎在混混的肩膀上让他胳膊变得无力,还有一根在空中与弩矢一碰,改变了弩矢飞行的方向。
“噗……”斜斜向下飞的弩矢射中秦风的大腿,殷红的鲜血立刻飚了出来。
腿上中弩,秦风的速度依然不减,他一纵身来到那个端着弩机的混混身边,手里的剑鞘一抡,朝着那个混混当头砸下来。
秦风的动作相当快,眼睁睁看着秦风接近的混混本来想扣上弩矢给这个高大的年轻人补一箭,直接把他射死在这儿,可是等他抬起弩机,对方已经接近到了短兵相接的距离。
匆忙之中,混混抬起手里的弩机迎向秦风的剑鞘,只听砰的一声大响,混混震得气血翻涌、连连后退,他低头一看手里的弩机:我的妈呀,纯钢制成的弩机生生被打成了一个弧形,难怪自己手臂和身体震得酸痛难当。
哇的吐出一口血,混混趔趔趄趄向门外倒去,但依然被秦风一剑鞘打中腹部,噗通一下摔出老远。
手持弩机的混混摔开,秦风看见他身后是五个手持西瓜刀和缅刀的男人,领头的一个恶狠狠的叫道:“兄弟们,这小子中箭了,大伙一块上把他砍死!”
领头的混混一句话说完,身体立刻就飞了出去,不过不是向秦风飞去,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狼狈不堪的摔飞。秦风剑鞘上的力气实在太大,这家伙骨碌碌滚出老远,躺在地上唉哟唉哟的呻矜。
拿着剑,秦风像是殴打癞皮狗的壮汉,一下一个,瞬间击倒了剩下四名刀手,虽然他们每个人都没有受重伤,但实实在在失去了战斗力,一个个抱着自己的伤处大声哀嚎。
远处再次传来脚步声,秦风脸色一沉握紧了剑柄准备拔剑血战,却发现领头的人是脸色阴沉的陈虎,他身后跟着怒气冲冲的杜国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