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清风可是相当喜欢这个青梅竹马的小妹妹,许多个无聊的夜里,清风还躺在床上幻想着她的笑脸久久不能入眠呢。
脑海中的幻想是一回事,真正软软而带着幽香的身体进入怀中,清风的脸不禁涨得通红:“呃,这个,支书大伯,这男女授受不亲的,何况我还是个出家人……这个实在是,唉,有点不方便呐。”
“有什么不方便的?”老支书大大咧咧的一挥手,“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讲这些老封建的东西。嘿嘿,再说你小子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记得小雨点十一岁那年,你小子跟定虚老道傍晚来我家喝酒,你小子趴在墙上偷看隔壁的小雨点洗澡,可把老子给笑死了。”
假装正经的清风立马破功,低着头几乎不敢面对刘雪燕的眼神。他低头看着深度昏迷的小雨点,怀里的小雨点体重很轻,被雨水淋湿的身体冷冰冰的非常吓人。女孩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也比较微弱,原本嫣红的嘴唇此刻泛着苍白的颜色,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
清风皱着眉,站在屋檐下抓起女孩的手腕一搭,感觉女孩的气息很弱,应该是精神骤然受到刺激造成的激怒攻心,按照城里人的话说,就是血压血糖蹭得一下蹦的老高,整个人一下子就倒了。这种情况要是不赶紧施救,搞不好就要中风瘫痪或者变成啥植物人的。
“这丫头身子骨太阴虚,被邪灵伤了心智,你们两个都在门外等着,我现在就请钟馗爷爷来抓鬼。”清风一边胡掐着师父经常说的话,一边抱着女孩往道观里跑——乡村医生本就是爱胡掐的,中医就更是爱说别人听不懂的话了,至于道士则是玄之又玄的祖宗。集三种身份于一身的清风恨不得大家都听不懂他的话才好,这样玄空观的独门医术就不会外传了。
胡掐了几句,清风抱着急需救治的女孩跑进大殿,随手将香案上的东西扫在地上,让昏迷的女孩躺在桌上,然后从三清神像的后面提出一个急救箱,拿出许多银针在一盏酒精灯上消毒。
对于针灸,清风跟着师父学了十几年,自然轻车熟路。他出手如风,一转眼女孩的额头、眉心、人中已经扎上了银针,但捻动银针,躺在香案上的小雨点依然昏迷着没有任何动静。
摸了摸小雨点冰冷的手,清风犹豫了一会,眼睛盯着小雨点的胸口迟迟不敢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