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一手捂住养母的嘴巴,一手伸到下面抓住绳子末端,然后又沿着她身体四周缠绕了几圈,这才单手草草打了个结。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如何塞住养母的嘴了,总不至于一直用一手捂住吧,但又不能不做,否则一旦呼救,那就只能撒丫子跑路了。
不过事实证明想要将手帕塞入一个女人不大的小嘴里,特别是对方还下意识拒绝的状态,这肯定无法办到的,黄明手下暗暗使劲,几乎已经到了辣手摧花的地步,但依然没有取到效果,那贝齿死死的紧闭,没有流出半点让他得逞的缝隙。
怜香惜玉是心里,关键时刻也难以掌握力分寸,在警惕心作祟下,黄明自然会下意识的加大力度,虽然心有不忍,但实在没有什么办法,也只能辣手摧花了。
而此时另外三人演戏正酣,胡任东那家伙也是了得,在两人并没有太多留手的情况下居然硬是坚挺着,不过吃了几下苦头后心里肯定很郁闷,这两个家伙似乎演的有些太过头了,但嘴上也不好直接指明,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坏事,至少能够让一边的女人知道自己为她所做的这一切。
黄明知道这样僵持下去不是个事,必须得让养母松口,他恶向胆边生,伸出大手绕到下面,朝着胳肢窝就是一挠,虽然隔着衣物,与此同时,一声压制不住娇哼传来,就在这一刻,他手中一用力,手帕成功的塞进了那张小嘴中。
黄明彻底放心下来,然后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黑布将养母眼睛蒙住,接着重新好好的捆绑起来,另一边那三个家伙还在卖命的演着大戏,看得他一阵蛋痛。
将捆得如粽子般的养母放在一边的树脚之下,他冲过去,一脚正中胡任东那家伙的小腹,他的力道可不是扈少建等人能比的,那家伙猝不及防再加上没有心理准备,整个人踉跄着退出好远,然后一屁股坐到在了地上。
黄明从旁边那家伙手里要来绳子,随即追上去,三两下就将之捆了起来,又结实又紧,而且同样捂住嘴蒙住双眼,不时还伸手就是一记,胡任东那傻蛋虽然吃尽苦头,却也不敢问个所以然,估计以为还是在演戏。
黄明心里怒火发~泄得差不多了,接下来他扛着养母,那两个家伙抬着胡任东抄着人少的路径,借黑夜的掩护,朝车子而去。
回到车上,黄明明白现下面临的问题就是找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好好的将这场戏的高~潮上演,再此之前的谈话中,他已经知道胡任东那家伙早就已经在郊区准备好了一个地方以便行事,现下正是给自己做了嫁衣了。
黄明在手机上将自己要说的写下,让扈少建照着做。
扈少建依照黄明的意思,将车子沿着更偏僻的郊区开去,一路无话,黄明注视着依然“呜呜”挣扎的养母,心里多少有些不忍和惭愧。
车厢中的幽雅显然没有任命,依然奋力的挣扎着,因为出外谈工作,所以穿的比较正式,一头微微秀发盘做一个精致的云鬓,一套黑色的制服将那火辣的娇躯给修饰的凹凸有致,短短几年,她已经从一个御姐变成了一个成熟女人。
十多分钟后,几人来到了目的地,那是一间僻静而无人居住的平房,扈少建那家伙打开房门,然后开灯,分分钟就将胡任东和幽雅弄了进去。
“呜呜……”
胡任东那家伙一进去便摇头晃脑的做着动作,明白始末的黄明等人当然知道他是在做暗号,时机成熟,赶快将他放了。
黄明冷冷一笑,反正现在养母什么也看不见,自己又掌握着录音,这家伙参不参与已经不重要了,于是走过去,朝着那家伙脸蛋上就是两个大耳光。
“呜呜!”
胡任东那家伙显然已经被打蒙了,愣了两秒后再次死命的挣扎起来,他恐怕打死也不会明白,眼前的几个家伙为什么要下如此狠手,而且还不依照计划行事。
黄明尚不解恨,抬腿朝着那家伙脚上就是一个横铲,“啊”的一声惨叫,胡任东脚下一软就倒在地上,蜷缩着腿不断的翻滚起来。
黄明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不过也十分有分寸,尽朝着大腿屁股那些肉厚的地方下手,痛却不致命。
直到胡任东那家伙浑身狼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哼唧,黄明这才住手,他真有种在这里将这家伙直接解决了冲动,但是最后还是及时收手了,自己现在美人成堆金钱如山,又何必跟这家伙一命抵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