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黑骨阿婆很诧异,嘴角还露着一丝笑意,想了想说,“你不会和林玉儿,不,那是她的化名,她叫林二九,有什么事吧。”
淡淡一笑,在她的意思里好像是峰回路转了。
“这么说,你认识了!?”
想来认识。
容大姑娘和我说,林二九是什么护法,她是大祭司肯定认识,就说,“对,我和她有旧,怎么不行啊。”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我也不管。”
黑骨阿婆笑了笑说,“你知道我的四个徒弟,都叫什么吗?”
“我哪知道啊,你直喊她们老几,又没喊过名字,再者说了,我对她们也没什么想法,我问人家名字干什么啊。”
冷哼一声。
这时那个持剑的女孩老三说,“我叫柳三九,我是老三,刚走的老四,叫金四九,要来的老大叫赵一九,我师姐,老二,叫林二九,这下你明白了吧。”
“??????”
我无语了,一瞬间才恍然大悟,自己居然没往这方面想,老三,老四,林二九就是老二了,头都大了。
我居然问上了人家的师父,真是白痴,露馅了。
可又一想,不对,他们有求于我,我可以以此要挟啊,那不就百鬼图到手了,再一想,又不对,他们刚才说了,赵一九被追杀,老二也就是林二九反而被任命为了护法,一下子对上了,林二九在容大姑娘的线索里就是护法。
这一下成了对立面,不怕暴漏了,可想要挟的事也做不成了。
“你,你到底和林二九什么关系啊。”
黑骨阿婆笑呵呵的说,“看起来你来满洲里就是奔她来的,还改头换面,有意思了。”笑嘻嘻的说,“你啊,说实话啊,没什么事,老二的人我了解,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
“对,我是柳三九,你该明白的。”
看着我。
我想了想说,“你们东北那嘎达有一个顺口溜,什么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河开,八九燕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是吗?”
“对,我们的名字就是这么起的,我们也都有自己的花名,我叫柳叶,林二九叫林玉儿,有时候也叫林月儿,更面改性多了去了。”
问我,“你俩到底什么恩怨啊,放心说,我们现在是拥有同一个敌人,她是我们当中的叛徒,必须除之而后快,所以你说什么都好使。”
“说吧,我帮你办。”
黑骨阿婆知道了,这就是我开的条件,拍了拍我的肩膀,“就算要她的命,我也给你了。”
“??????”
我在想要不要和他们和盘托出,感觉还不要的好,那是我的底线,如果全都说了,我的身份就也暴漏了,到时就真的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现在还可以换张脸,就想了想就说,“我既然和你们说了,我也就算上了你们的贼船,等我需要帮忙时,你们别含糊就行了,其他的咱们暂且不提。”
还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们,等你们口中的赵一九来了,我就带你们回湘西。”还说,“你既然和狐主有旧,你带着去不就行了,何必找我呢,我可没你那两个徒弟的手段。”
“不一样的!?”
黑骨阿婆说,“他既然把面具都给了你,就说明对你很看重,到时我们去了狐岐山,肯定会有我们一个容身之所,我自己去,多半没那个面子。”
羞愧一笑。
我连连说,“放心,放心,那地方我熟,你啊,只要去了一定有地方,而且好山好水,好多人呢,可有意思了。”
“看样子你在狐岐山生活过,对那里很熟悉啊。”
“不敢说熟悉,反正那里所有的人,我都认识,遍地都是朋友吧。”
哈哈一笑。
黑骨阿婆便问我了,“你可认识火龙道人,白马道人,青木道姑这些位。”
火龙道人是我师父,白马道人,肯定是白马道观的那位观主了,青木道姑更好理解,青木观的女观主。
我笑着说,“火龙道人一面之缘,其他两位,在自己的道观里深居简出,未曾见过。”
“你说的倒是实话。”
黑骨阿婆说,“我和那些人有仇,当年的事我不愿意再提,我如果去了,没人担保必然不能留我,你啊,就是老天送给我的,我有了你才能去。”
哈哈笑着说,“你我相见,就是造化。”
“对,对,造化。”
冷哼一声。
不是造化怎么会那么巧,稀里糊涂的我就到了这里,有了这么多事,不言语了。
“这样,我从不收男弟子,但为了你破个例,你做我的五九怎样?!”
“不怎么样!”
我立刻说,“我有师父,打住,我绝对不会拜你为师的。”
“你什么意思,好像收你为徒是我师父脸上增光一样,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排队想拜我师父为师,都拜不了呢。”
柳三九柳眉一哼。
我立刻说,“那让他们排队来啊,我看着,我等着,我恭喜黑骨阿婆,您啊,徒孙遍地,我啊懒人一个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