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齐身高魁梧的搓了搓手,“这可是需要非常配合的活,你啊,别来了,看着凑热闹吧。”
“我行的。”
撸胳膊挽袖子就是干,拿起了草料,放在铡刀上,“不就是这样吗?你来吧。”
“对,你往前凑,我呢,铡,但你要注意,别伤了手。”
放心没事。
撅着屁股就开始干,活动筋骨,舒筋活血了就当,主要是闲着也是闲着。
“喀嗤!”“喀嗤!”的把草料每次都是一把的送过去,他就一刀一刀的铡开,一开始慢悠悠的怕弄伤了我,后来就放开了。
“喀嗤!”“喀嗤!”声不绝于耳。
“你不是头一次干吧。”
还问我呢。
我道:“这东西熟能生巧,小意思。”哈哈笑着说,“你如果信得过我,就我来铡怎么样,你来送。”
“行啊。”
蒙古汉子挺生猛知道我是第一次干依然让给了我。
我拿着铡刀搓了搓手,笑呵呵的说,“那可就来了。”
“来吧,我有分寸。”
又开始干活。
“喀嗤!”“喀嗤!”的声音在草原上回荡。
我俩配合的相当愉快,一会儿的功夫干了三捆草。
持剑女孩和持匕首的女孩都过来瞧了瞧,撇嘴一笑,“你小子倒是挺机灵的,知道干点活讨主人欢喜。”
“没你们俩什么事,哪凉快,哪待着去。”
对她俩没什么好印象,懒得搭理,我起身擦了擦汗,说,“塔尔齐大哥,我有些渴了,你这里哪里有水啊。”
“来,帐篷里有,你跟我去喝。”
“好的。”
我俩就走开了。
二女一阵气起,可又无可奈何,这是塔尔齐的家,就也郁闷的重新去守着帐篷的大门了。
草原的人基本都是靠水而居,但现在河水早就污染,沙化严重,所以靠打井水,但也不多,每天几乎都是早晨去远处的供水站打水。
用容器盛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水资源很宝贵。
递给我一个杯子,我“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就说,“塔尔齐大哥,你们就一直生活在这里吗?还是根据古老的习惯搬家啊。”
“搬,春夏搬一次,秋冬在搬一次,其他的时候基本牧马牧羊为生了。”
“那也挺自在的啊。”
哈哈一笑,想到了我在山里过的日子,其实也差不多。
“很辛苦的,水源越来越少,污染越来越严重,土地沙化的越来越没有草原,哎,不说也罢。”
一阵无奈,说,“中午想吃什么啊,烤全羊行吗?远来的客人。”
“行啊,就烤全羊了,我还没吃过蒙古正宗的烤全羊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中午我去给你做。”
“嗯,嗯,继续干活。”
黑骨阿婆那里必然得很长时间,我也没有去管,跟着塔尔齐大哥,体验做蒙古草原人的感觉。
等十捆草都铡好了。
塔尔齐就交我骑马。
草原人奔放,豪迈,纵情天地之间,别提多痛快了,一望无际,一眼看不到边际,哈哈笑着,让我颇为舒爽。
我现在是断念境界的人了,骑马自然不在话下,很快,就学了个八九不离十,快速穿插的在草原上与塔尔齐狂奔。
“驾!”“驾!”
蒙古马不是那种高头大马,而是很矮的一种马,跑起来很容易拐弯,游走,就是靠这手,蒙古人当年横跨欧亚无人能及。
欧洲那些傻了吧唧骑高头大马的骑士,被杀的毫无还手之力。
“爽啊。”
骑着马,奔腾着,在草原上敬请的玩耍,让我感觉自己是来旅游的了。
“兄弟,你真是天才,铡草一下子就会,骑马几下就能骑,厉害啊。”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哈哈笑着,跃马扬鞭,天地任遨游,地阔扔我闯啊,“爽。”脚下的马儿也给力,来来回回的驮着我跑了一个多小时才算过瘾,下来。
“一个字,就是爽,他妈的太爽了。”
咕咚咕咚的喝水,看着蓝云悠悠,绿草茵茵,在那笑着说,“我都不想走了,在这待着太爽了。”
“那就你找个蒙古媳妇,留下,到时满地娃,不会你们国家,还计划生育。”
“这个好。”
我哈哈一笑,“是可以考虑移民过来,孩子遍地啊。”
塔尔齐也笑了,“到时你就有的忙了。”又说,“该准备午饭了,你啊,赶紧歇歇,一会儿吃烤全羊。”
“好,好。”
腹中一阵饥饿,想起一会儿的蒙古正宗烤全羊,就忍不住口水横流,在此地无拘无束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