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晨看我们都看向了他,他摸了摸八字胡说道:“我不懂蛊术,只懂得一些剑术,蛊术我妹妹学了,我们家的规矩,女孩学蛊术,男人学剑术。”
“你们家的规矩,司农一族,哼哼,那为何两个姓氏啊。”
“对呀,你为何姓段,你妹妹为何姓卓啊,我们一直很好奇呢。”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还吐槽过卓艳,现在看大家都问,就说,“你我在此地能不能活着走出去都另当别论了,你还是说说吧,满足大家的好奇心。”
“是啊,说说吧,全当瞎聊了。”
“这样啊,那就说说,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
段晨不好再隐瞒,看了看卓艳,就开口说道:“嗯,其实很简单,你我的姓氏都是改的,古姓经过几千年的演变早就忘了,所以我们司农一族的姓氏也是随便想的,姓段,至于我的妹妹姓卓,是因为她是我父亲收养的女儿,专门培养出来的,所以,我们两不是亲生的。”
“就这样,收养的。”
众人错愕以为会有什么秘密,没想到就是这样,膛目结舌,“你不会在骗我们吧,就如此简单。”
“这有什么好骗的,这些女孩都是无父无母的,有的当时年岁大,知道自己姓什么,就没改,太小不懂事的就改性段,我是知道我姓什么,我就一直叫卓艳。”
卓艳耸了耸肩。
我们恍然大悟,“那可真是有故事了。”
“其实也好说,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我们司农一族不和日本人、韩国人结婚,一直寻找汉人,大陆长期战乱,很多孩子遗留海外,我们司农一族就收留了一些,很正常啊。”
“??????”
我们就也不在说什么了,明白了他俩为什么这样,原来不是亲生的,哭笑不得,此时呢,慢慢的休息的差不多了。
我便起身说道:“行啊,那就不瞎聊了,继续吧,离胜利不远了。”
“嗯,嗯,别再歇着了,现在饿,等天黑了,就更饿了,赶紧把事办了,赶紧出去才是正道。”
“对,对。”
众人一一起身再次前行。
岩浆之地过后,又是一条甬道,里面黑乎乎的就拿出了手电,照射着一步一步而入,脚下干燥干净的灰尘都很少。
卓艳依然带路。
胡闷子拿着罗盘第二个,小心翼翼的看着,结果通过了一条五十米来长的甬道,眼前就宽阔一片,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广场。
离的非常近。
“好大啊。”
广场高有十米,宽阔程度不下一百来米,四四方方的宛如进入了一个巨人的世界,我们都成了矮人。
“为何修建的如此之巨大啊,有什么用处吗?”
段晨不解。
我道:“我曾经在溶洞之后见到了过一个广场,那里似乎是种树的,又或者顶礼膜拜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点,那就是和这个差不多,不,应该比这个要大一点。”
“比这个还大,巨树!?”
众人不信,“这地底世界没有太阳,怎么种树啊。”
“对呀,树可不仅需要水,也需要太阳的。”
是个谜题。
段晨便说,“我们九黎一族中有一个传说,名曰扶桑树,你们知道吗?传说中,东海之滨有一颗巨树,名曰扶桑,高大无比,他结出的果实就是三足金乌,也就是太阳,天师口中种树的地方,很有可能是当年某颗巨树的象征,用来顶礼膜拜的。”
“扶桑古树,三足金乌?那可就是传说了。”
我不敢去想,因为那个地方我记得也就百十来米高,虽然百米高的树很少见,却并不是如传说中的那样,产生什么三足金乌,就也哈哈一笑,“走,还是去中间看看吧,看看这里是干什么的。”
“嗯,嗯。”
在空旷的世界里,步行走了过去。
卓艳拿着双刀警惕的问胡闷子,“忘川一族的,你看看啊,这里的风水、机关都什么情况啊。”
“暂时看不出,但可以肯定,只要不乱碰,多半没危险。”
“那就好。”
这时我们到了中间,眼前出现一个石台,并不是很高,就高出了三个台阶,还有所破坏,上面有一些血迹,好像很多年了,让人看着皱眉,“这地方是干什么用的啊。”
“是啊,好像是个讲台,又好像不是。”
仔仔细细围着看。
在正中间,周围的人可以观看,但破坏的略微有些严重,就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了,直挠头,“发表演讲的地方吧。”
“那为何会有血迹啊,这些血迹并不是保存下来的,而是因为太多,层层叠叠,才保存至今。”
莫大、莫二给出了判断,“多半是砍头的地方,你们看,这里还有一个凹进去的台子,就是砍头用的。”
“没错,没错,真的很像。”
这么一说,看起来就对了。
我说,“这里面巨大无比,而且有水有火,只要带足了粮食便可以在这里避世,嗯,按照古籍的记载不是说明朝的皇帝想找到这里吗?很有可能咱们的前辈把此地当做了藏身之所,那些人啊,藏在此地,有人犯了错,就砍头谢罪。”
“对,对,天师口中的那个更大的广场,才是开会集合的地方,此地啊,是惩罚之地。”
“没错了。”
看明白了,也说明我们进入到了圣地的腹部了,哈哈一笑,“就是了。”做出了判断,此时是个斩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