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又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我就开始按照计划炸病,我昏迷期间,很多人给我打过电话,佟晓静也不知说什么好,所幸就关机了。
这时一开。
张栋啊、马飞啊、李磊啊还有高牧,都打来了电话。
张栋、马飞、李磊好说,都是自家兄弟。
高牧打来电话,我感觉和刘飞联系在了一起,就重播了回去,“高大秘书啊,不好意思,我前几日病倒了,女朋友就把我电话关了,您没什么事找我吧。”
“病了,什么病啊,很严重吧。”
“哎呀,一般般啦,都过去了,好了八成。”
听着高牧的语气,颇为关切,感觉不像是给刘飞打听消息的,有些疑虑,就问,“老书记那没什么事。”
“有点事,不过不打紧,就是上次说见面的事,老书记,这个星期六,过七十三岁的生日,你来一趟,看一看?”
我才想起,那日老书记说让我给他的儿子们望望气,我连连点头,“好的,星期六我一定去。”
“那好,不打扰你休息了,好好养病。”
就这般挂断了。
我思索了许久,感觉不是来试探,高牧的语气听出来,当然,这种人,喜怒不言于色,也不至于让我听出。
就也有些咋舌。
至于张栋、马飞、小山,是因为家具厂的事,我投资了200万,就想问问我的意见,“你怎么才回电话啊,我都急的该去你家找你了。”
张栋大声责问。
“哎呀,哥们点背,病倒了,刚好,这不嘛,一好就给你打电话了。”
我装作病恹恹的说,“你那些什么木材厂的事啊,别问我了,自己弄吧,反正你比我在行。”
“你怎么病了,没什么事把,哎呀,正好有空,我去看看你。”
这么一闹。
中午时分。
张栋、马飞、小山,李磊,孔月,连汤莉、张亮都来了一趟,只有韩雪学校太忙,没时间。
“你这不脸色挺好的吗?能有什么事啊。”
张栋还逗我呢,“不会是马上风,虚脱了吧。”哈哈的笑,看着佟晓静还有柳依依,直蒙圈,“这高挑大美女又是谁啊。”
“我女朋友的闺蜜,我晕倒了,她一个人帮不了忙,就又叫来了一个。”
我装作虚脱的躺在床上,呲牙叹气说,“这回我可是鬼门关里走一遭啊。”看其他人脸色的变化,虽说感觉这些人没事。
却也瞧一瞧。
结果,发现张亮眼神不对,在看他背后居然出现了因果,一瞬间看见了。
因果中,他居然有去鸡婆婆那里的影像,还有同学聚会期间,拿走我的头发,血迹,身边之物等事的影响。
幡然醒悟,居然是张亮害我?!
颇为吃惊,为何会是他啊。
当年打架的事,还记仇呢,那可都是高中时期了,有些不可置信。或者是因为汤丽的事,怕出什么岔子,我抢了他的心头好啊。
让我心中不快的眉头紧锁,这家伙真是一个小人,没有面上的那么豁达。
“看你那样,就是最近太嘚瑟了,老天都要惩罚你了。”
孔月抱着瘦狗,来看我,呵呵的笑,“瘦狗看看,这就是你的主人,看着衰样,解恨不。”
“哎呀,孔月,你就别嘴巴不饶人了,没看姜无涯,都起不来床了吗?”
汤丽在那一身职业套装的像是一个职业经理人了,穿着乳白色的尼龙丝袜,非常迷人,“怎么没去医院啊。”
“就是一点小事,无碍的,在家养几天就好。”我呲牙笑着,还问呢,“汤大美女,你呢,你的培训班怎么样了,我还说给你去看风水呢,你可别忘了叫我。”
“哎呀,已经快成型了,但太麻烦,办学校不比其他生意,还得找一个副教授职称的人才行,哎呀,在小城市,办点事太难了,政府部门全是大爷,你不得三拜九叩,人家才不搭理你呢。”
一筹莫展。
张栋哈哈笑着就说,“我聘请你到我的木材厂做副总经理,月薪一万,外加回扣,怎么样,以你的能力,一定能行。”
孔月这下不高兴了,“你不是说让我做副总经理,外加回扣吗?怎么又找别人啊。”柳眉舒展的暗暗掐张栋,“满嘴跑火车,每一句实话。”
“哎呀,我做总经理,你们两大校花都给我做副总经理,不是挺好,咱们木材厂的生意指定火红。”哈哈的笑。
大家也都笑了,“你这小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大流氓一个,早晚得赔钱。”
“只顾着泡校花,哪能赚到钱啊。”
都是瞎闹,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