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歌是什么意思?”我问,片刻之间,连自己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明明是月光,却亮得刺眼,落在身上炙热的让人有些无法忍受,但下意识的,这么些日子的生死考验,又让我不能不在意身边发生的任何一丝线索。我向衣兜里探了探,宣纸细腻的手感,浑噩的燥热间,我猛地发觉,诺璃唱着的曲子,歌词几乎和九爷译出的密文——一模一样。
“赶尸,最初是为了在战乱之年,能送客死他乡的军卒将领还乡。赶尸人所做的,便是带着故人的尸首魂魄找到通往来世的路。传说之中,来生之门在冥河奈何川尽头,生人看不见冥路,因此全靠先祖英魂夜间在高处指引,故而赶尸人自古规矩便是日落而行,日出而息。相传中,当先祖在高处的眼瞳不再闪耀的时候,便到了先祖安息之所。”诺璃轻轻闭上眼,诉说着这样一个世代相传简短却又不知已经历了多少风雨的故事。
“哦。”我懒懒洒洒的回答,又是一阵寒风瑟起,头顶云层厚重如大浪淘沙般翻滚起来,遮掩住了月光流洒的踪迹,诺璃鲜红的外衣被这么多日子下来的血泪相交,混杂着泥土沾染的浑浊了颜色,此刻又显然太过单薄了些,紧贴在身上将玲珑的身姿衬托的,却是一如月色温婉。我直挺的咬牙坐着冷的没有知觉,心里却又似有一股热浪不断的在翻涌,脑子里混杂着诺璃刚才说的故事和她这么多时日早已经熟悉的,随时都可能浮现在面前,捉摸不定的模样,混沌一片,只有胸口那缕发丝唯独散发着些许温暖的微热。
我的思绪在诺璃依旧断续哼唱着的歌谣和铜片上尸虫写成的密文之间来回跳跃着。传说之中有金乌驾日,指的想必是日出之际;河水似缎,将命运的锦帛看做诺璃口中奈何川,倒也并不太牵强;众神安眠之所大可解释为先祖安息之地,先祖为神保佑,是自古的道理;暗夜中的亡灵侍者,也正同日落而行的赶尸人一致。如此说来,密文所说的诗文也好,湘西传唱的古谣也好,都该是指向一个地方,枯骨之上,先祖于高处指引出的——安眠之所。而指路的,大概就是两段文字中最后剩下的一个字眼了吧——夜瞳。
我挠了挠头,我昂着脑袋闭上眼,慢着,让哥好好闭目凝神整理一下思绪,我绞尽脑汁我用劲儿的想哪。你没好气的一拍大腿,我恨哪,你说哥这丫的就一高一水平,虽说咱在送外卖这伟大事业里摸爬滚打的几年里,文化水平那可是大大提高,但咱走那都是民族艺术,甭管忽悠人还是骂街还价唠嗑外加幺蛾子,没一个是哥不会的!
我挠了挠头,我昂着脑袋闭上眼,慢着,让哥好好闭目凝神整理一下思绪,我绞尽脑汁我用劲儿的想哪。你没好气的一拍大腿,我恨哪,你说哥这丫的就一高一水平,虽说咱在送外卖这伟大事业里摸爬滚打的好几年,文化水平那可是大大提高,但咱研究的那都是民族艺术,忽悠人骂街还价唠嗑外加幺蛾子,没一个是哥不会的!
可你说你整个啥不好非得猜谜,这元宵节花灯会仗着自个儿那点儿小聪明忽悠妹子,那是刘二宇做的事儿,哥这么高尚伟大,咱可是地府未来的希望,才不做这些个没品的破事儿呢!我忧郁的睁眼,哎,你说说,可惜这会儿刘大才子也不知是在马尔代夫还是阿拉斯加浪呢,你说这小子结婚大半月了吧,这会儿还蜜月呢,咱总不好意思打电话问他吧,你看这大半夜的万一打的不是时候,整的破坏人家婚姻“幸”福,哥这样的好青年,那心里得多过意不去哪。虽然就那小子做过的混蛋事儿,这丫的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