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友前问: “我该怎样努力呢?”
鼠在虚幻的网床上对郝友前说: “象我这样躺在虚幻床上,看到自己的精神是如何抽打自己的**”
郝友前不解的问: “精神怎么能抽打**呢?”
郝友前走近鼠的身边: “你能感觉到**正在被精神抽打吗?”
鼠回答: “是的!我感受到了。”
郝友前问: “既然是**受到抽打,你的表情为什么没有丝毫的痛苦显露?”
鼠哑巴了,它用眼睛看着石壁凹处的鹊丽喜,询求:鹊丽喜,快告诉我,该怎样回答?
鹊丽喜从石壁上飞下来,落到虚幻床边,站在一丝如音符的弦律上,那弦律在光的照耀下闪着跳跃的动感,鹊丽喜跟随着跳跃的弦律舞动着身姿说: “精神是无形的,它只是一种境界,而**是有形的物质,用无形的精神去抽打有形的**,怎么会有皮肉之痛呢?”
郝友前问: “那这种鞭策又有什么意义呢?”
鹊丽喜: “你与鼠是一路货色!你问它吧!”
郝友前不满地看着鹊丽喜: “鸟儿,你怎么能把我与鼠放在一起?”
鹊丽喜: “鼠偷偷摸摸一生,你制假坑害民众,与鼠有何区别?”
郝友前狡猾的转着眼球强辩道: “所以我想从你这里得到治疗肥胖的良方,帮助那些曾经被我坑害的人回到健康状态。”
鹊丽喜对鼠说: “你把你现在的感受告诉他!”
鼠闭着眼睛,用一只前爪在空中比划说: “我在一条没有土壤的道路上行走,精神在浩瀚的虚幻中冲击着我的五体,于是血液从我的七窍中慢慢流出,直到流尽,血液在空中变成一个殷红的灵魂人,灵魂人举起手对着我已流尽鲜血白如冬雪的五体肆意妄为,我看到我的**在精神的折磨下腐烂,它滋生出无数的菌株,菌株上长满了五颜六色的绒毛,绒毛在风的吹拂下向蓝天升去……那渐行渐远的绒毛向着我的**挥动着永别之手说:鼠,我就是你的精神。”
面对鼠的描述郝友前有些似明白非明白,他把头慢慢向如迷糊状态的鼠靠近,用眼注视着鼠的眼问道: “鼠,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鼠沉默,在想:靠近点。
郝友前再次喊道: “鼠,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鼠仍然沉默,在想,再近点。
郝友前用手掰开鼠的眼睑,想看过究竟。鼠猛烈睁开眼睛,张开嘴,露出利齿,发出哀叫: “郝友前啊郝友前!我看到了你正在靠近死亡之狱!”
鼠伸出舌尖,剌向郝友前的双眼,从嘴里吐出几星唾沫。
郝友前发出一声惨叫,用双手蒙住双眼,瞬间,他感到似睡眠中被惊雷炸醒,周身不寒而栗,随即,眼前一片黑暗。郝友前如疯狗一般对着周围张牙武爪,怒吼:
“我的眼睛怎么呢?我怎么看不见了?”
鼠紧紧的搂住郝友前说: “我知道我已经临近死亡,在我归西之前能够把残害我的人抱在怀里共赴黄泉,这已是我昨日的奢求。鹊丽喜,感谢你在我生命即将终结的今天兑现了对我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