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天把汽车停在一个咖啡馆门前,然后进了咖啡馆的一个包厢。
包厢里坐着一个美丽的年轻女人,女人看到进了门的王一天,娇声娇气地说:
”老公,我都等你好久了,你怎么才来?”
王一天把工作包放到桌面上回答:
“被我老婆给缠住了。”
年轻女人道: “那个黄脸婆又缠着你不放啦?刚脆把她离了算啦!你把我娶回家里去。”
王一天对年轻女人说:“不准在我面前说她是黄脸婆!半月,我告诉你,我要是不看在你怀了一个男孩,早把你扔了!”
半月用眼瞟着王一天说: “王一天!你怎么这样跟我说话,我告诉你,你如果敢抛弃我,我就告你!你以为我愿意为你生啊?没名没份的。”
鹊丽喜跟着王一天飞到包厢里,她落在屋里的横梁上,对半月说:
“既然没名没份你为什么还要怀他的种呢?”
半月抬头,对鹊丽喜说:
“关你什么事?不要你这个小喜鹊多嘴。”
鹊丽喜说:“人家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你这样是缺乏道德。”
半月回答: “他既然有老婆和孩子,为什么还要跟我好?你怎么不去说他呢?这不是我的错。”
鹊丽喜说: “我不是不去说他,我觉得跟你俩谁先说谁后说都很重要。你是女人,我在喜鹊家族也是一个女人,作为女人,你不觉得找一个爱你的人很重要吗?”
王一天拿眼斜视着鹊丽喜: “鹊丽喜!你说话一直是这样不给别人留面子吗?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并不爱她似的。”
鹊丽喜说: “面对错误,我想应该更直白一点。如果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她是一个半老途娘,你敢说会爱她吗?”
听了鹊丽喜话,半月双眼注视着王一天。王一天在一旁沉默不语。
鹊丽喜转向王一天: “先生!我想你应该上一趟卫生间了。”
王一天面对鹊丽喜不解地道: “为什么?我并不想小便啊!”
鹊丽喜对王一天说: “因为你马上会遇到一个你不愿意回答的问题。”
半月把脸转向王一天问: “你说,就算我是一个半老途娘你也会爱我!”
王一天急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把目光投上鹊丽喜说:
“是的,鹊丽喜,我的确要上卫生间了。”
说完,王一天朝门外卫生间走去。
等王一天出了门,鹊丽喜对半月姑娘说:
“怎么样?难道你没看出来,面对你所需要的爱,王一天根本不愿意回答吗!你怎么从他那得到真爱呢?”
半月也感到王一天在逃避自己的回答,她的确是爱他的,除了他的人还有王一天拥有的可以养活她一辈子的钱财。半月不想过得贫穷,她只想过得幸福而不需要过度的劳作,这些只有王一天可以给她。半月知道,王—天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她想,我只要给他生一个儿子,王一天所有的财富就都是我的了。于是,在一个花好月圆的夜晚,半月怀上了王—天的种。
想着想着,半月对鹊丽喜说:
“可是我已经怀上他的孩子了啊!不管怎样,王一天都应该养着我。”
鹊丽喜回答:
“这有什么了不起,你可以到医院去做人流。人应该要学会自食其力,你看我过得多快乐,自己养活自己,你不会连一只鸟都不如吧?”
半月还是不甘心,她的眼睛朝门外王一天离去的身影张望,随后站起身,朝王一天追去。这时,鹊丽喜飞到门边,立在门槛上对半月说: “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半月举起手对着鹊丽喜就要打。
鹊丽喜用翅膀顶起半月的手道:“对于一个弱小的鸟你都会举起罪恶的手,可见你邪恶的心是多么的不可复制。”
鹊丽喜朝半月吐出一口如烟一般的雾气,只见半月软软的身子慢慢倒地。
鹊丽喜对地上的半月说:
“别怪我,姑娘,有时候善良也是残酷的!我是为你好。”
鹊丽喜飞出房间,来到卫生间的门前,王一天刚好从卫生间出来,鹊丽喜一把拖住王一天的衣领说:
“你还想回到包厢去见半月吗?”
王一天回答:
“当然,她太美了,太年轻了,我想拥有她。”
鹊丽喜: “可是,你的妻子和女儿,她们很需要你,你知道吗?”
王一天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管理不了自己的意识,每隔几天我就想见到她,与她在方寸天地肆无忌惮地拥抱斯守,然而,短暂的快乐过后,我又懊悔,思念我的妻子和女儿,我很矛盾,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鹊丽喜: “我有一个办法,但是需要你的配合,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你就会从矛盾中走出来。”
王一天: “好!你说,我一定按照你说的去做。”
鹊丽喜从肚上扯下一片黑色的绒毛,递给王一天说: “你把这根绒毛插在耳朵里,几秒后,你的眼前出现一个跳舞的虚影,然后,你会听到来自我的指令,你跟着指令做,等你醒来的时候,你就会有了主意了,那时,你将从矛盾中脱离出来。”
王一天接过鹊丽喜递过来的绒毛插入耳朵中,片刻后,只见王一天耳朵里的那根绒毛在微风的吹拂下,颤悠悠的抖动,发出了妖媚般的声音。
鹊丽喜对王一天说:
“你看到虚幻的舞影了吗?”
王一天回答: “我看见了。”
鹊丽喜又说: “不,你不能用这种男人的声音回答我。你必须用一种令人恶心的声音回答我。”
于是,王一天又问: “怎么个恶心啊?”
鹊丽喜想了想说: “你听说过泰国的人妖吗?”
王一天: “听说过。但没有听过人妖的声音。”